保证他的安危,可如今我母亲却被刺杀身亡,你朱雀使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看到自家媳妇被斥责,陈牧顿时不爽了。
不等白纤羽开口,便冷冷说道:“这不应该怪你王府护卫太差吗?既然你父亲几次被刺杀,你身为世子更应该早做准备,而不是等着别人来教你怎么做。”
“你特么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本世子如此说话!”
看陈牧的穿着还以为是侍卫,本就愤怒的世子更为火光,骂声也毫无顾忌。
然而话音刚落,一道巴掌狠狠的掴在世子的脸上。
后者完全没有防备,被扇飞了出去。
却是白纤羽动手。
周围众人全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以为自己眼花出了毛病,皆是一片傻眼。
虽说朱雀使在大炎王朝的权势很大,但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殴打一位世子啊。
毕竟世子代表的是皇族颜面。
便是陈牧也吓了一跳。
白纤羽走到脑袋发懵的世子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对方,冰冷娇美的眸子里流淌着冷漠的情绪:
“身为世子,哪怕再如何倨傲也要懂得用脑子去想事情,嘴巴若是再不干净,本官不介意送你去生死狱,替你爹好好教育!”
世子季赫明擦了擦嘴角血迹,冷冷盯着眼前的疯女人。
怒火在胸膛如火炉般灼烧,鬓角一条青筋轻轻跳动,一张脸满是冰冷,却没有说话。
管家连忙跑过来打圆场:“朱雀大人,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抓到杀害王妃的凶手,不管是天地会的反贼也罢,还是其他势力,决不能让其逍遥法外。”
“放心,本官会调查的。”
白纤羽也懒得继续呆在这里,让黑檬留下进行笔录,然后带着陈牧离开了王府。
原本是打算骑马回去,但女人却叫了一辆马车,与陈牧单独坐在一起。
“天地会最近有动静吗?”
白纤羽问道。
陈牧摇了摇头:“南风舵那边是没什么动静的,至于其他舵有没有行动不好说。但我觉得,这刺杀应该不是天地会所为。”
女人取下面具,靠在车窗旁静静思索。
思忖之间,见男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她,纳闷的摸了摸自己脸颊:“怎么了?”
陈牧笑道:“娘子刚才很凶啊。”
白纤羽俏脸一红,犹豫了一下悄悄握住了陈牧的手,娇美动人的脸庞上带着几分霸道与温柔:“反正我不许别人在我面前欺负你。”
陈牧笑了笑,将女人搂入怀中:“凶的把夫君我都给吓到了。”
白纤羽闻言有些忐忑,望着男人明亮的眼睛小声说道:“夫君若是不喜欢这样,妾身……妾身以后不会再凶的。”
陈牧倒是没料到对方心思如此敏感。
不过一想倒也理解。
白纤羽本就希望以贤妻温柔的性格保持妻子形象,而非女魔头。
有时候习惯以朱雀使的方式行事后,也害怕让男人多谢,影响两人感情,殊不知陈牧反而更迷恋娘子两面形象的魅力。
他低头亲了亲女人嘴唇,笑道:“娘子有时候凶起来,让为夫很兴奋。”
白纤羽一阵,素手狠狠掐了一把男人:“有病!”
不过看到男人似乎真的不介意她的凶悍性子,内心的担忧也少了几分。
“说起来上次云征王爷的那个棺材是怎么丢的?”
陈牧好奇询问。
白纤羽这才想起此事还未对陈牧细说,便把当时的情形讲了一遍,分析道:“我确信那湖下是传送阵法,所以九凤棺才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
“等等,你说的那个阵法……”
陈牧忽然锁紧眉头,仔细想了一会儿,眼眸陡然一亮。“那个密道——对了,绝对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