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国家。”
好家伙,这是真的被诅咒了,连个女儿都生不出来了。
陈牧暗暗吐槽。
……
打发走电灯泡云芷月后,陈牧便独守在女人的香闺里。
望着床榻上憔悴的女人,陈牧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间亲吻着,目露万千怜爱与无奈:
“女人呐,你说你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的经历也太坎坷了吧。”
从平阳王府,到‘前夫’复活……
这是真的惨。
再回想起这女人小时候的经历,貌似就没顺畅过,永远都是在‘苦’和‘惨’的道路上行走。
“牧哥哥……”
九岁的小萱儿小心翼翼的探入脑袋,看到床榻上依旧昏迷着的娘亲,神情有担忧。
陈牧招手让她进来,轻抚着小女孩的脑袋。
虽然小萱儿年纪尚小,但今天发生的事情显然让她明白了一些,失去了往日的欢笑。
“小萱儿,你身子一直还好吧,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对方?”
陈牧望着眼前婴儿肥的可爱小丫头。
小萱儿摇了摇小脑袋:“没有,萱儿一直很好。”
陈牧心情沉重。
如果这么可爱的小丫头真的是魔妖,那到时候该咋办呀。
总不能炖了吃吧。
这时,陈牧忽然看到床榻上美妇眼角滑落一珠儿晶莹的眼泪,落在枕头上好似粉碎的珍珠。
原来她早就醒了……
陈牧想要开口说话,但犹豫了下,对小萱儿说道:“照顾好你娘亲。”
“嗯。”
小丫头重重的点着小脑袋。
陈牧拍了拍她的小肩膀,便走出了屋子。
在陈牧离开后,孟言卿缓缓睁开了眼睛,深藏着无尽的彷徨与迷茫,眸子里满是细碎的伤痕。
“娘亲!”
小萱儿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孟言卿回过神来,望着不是亲生的小女儿,神情复杂。
“娘亲你没事吧”
小萱儿趴到床边握住了孟言卿的手,稚嫩的声音满是关切。
孟言卿身子一颤,眼眸里的彷徨渐渐褪去,最终化为点滴温柔,将小女儿紧紧抱在怀中……
“娘亲没事。”
——
陈牧拖着沉重的心情走出小院,看到张阿伟孤独的沐浴在暖阳之下,诠释着忧伤。
就像是一棵无人问津的小草。
双手背负于身后,下巴抬起四十五度角左右,双眸微阖。
风儿拂过,撩起些许衣摆。
“没事吧。”
陈牧目光关切。
张阿伟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而是酝酿了十来秒后,缓缓说道:
“人生真是奇妙,本打算以普通人的身份如此平庸下去,却不曾想命运的转折如此之快……唉。”
落寞的神情点染在男人的脸庞上,勾勒出寂寞。
陈牧拍着他的肩膀:“没事,别难过。”
“班头,你看那天空中斜阳。”
“咋了?”
“……”张阿伟憋了半天,不好意思道。“稍等一下班头,让我想想该怎么陈述一下。”
“那你慢慢想吧。”
陈牧也懒得搭理了,扭头就走。
走了几步后,他忽然折回身子,一脚踹在张阿伟的屁股上:“傻了吧唧的,看着就欠扁!”
张阿伟一个狗吃翔趴在地上。
回过神来,想要理论两句,却发现对方已经进入自家小院,委屈道:“我哪里欠扁了?”
“阿伟哥。”
远处,女人糯糯甜甜的声音传来。
田小仪奇怪的望着撅屁股朝天的男人,好奇走过来:“阿伟哥你在做什么?”
“啊……没什么……晒太阳。”
张阿伟连忙爬起身来,挺起胸膛道。“小仪姑娘是来找我的吗?”
“我做了一些点心给你。”
田小仪唇角扬起温柔的笑意,将装有点心的木盒递过去。“还有一些是给伯母和小萱儿的。”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不需要这么麻烦的。”
张阿伟挠头笑着。
田小仪垂下螓首,轻咬着嘴唇似有什么话要说,最终抬起凤眸,小声说道:“阿伟哥,今晚……我家里没人。”
说完,便转身跑开了。
张阿伟愣住了,一脸莫名其名:“家里没人关我什么事?”
正疑惑时,他忽然想起什么,眼眸一亮,从怀里拿出陈牧给他的恋爱宝典。
仔细翻找几页后,狠狠拍了下大腿。
“原来如此……妥了!”
——
陈牧回到家中,将孟言卿的离奇事件讲给了白纤羽和青萝她们。
两女听完后,也是半响无语。
白纤羽摇着头喃喃道:“若非亲耳所听,又怎会想到会有如此离奇之事,那孟夫人真的太可怜了。”
青萝眼圈红红的:“一个女人被欺骗了这么久,想想都让人心酸。”
她抬起圆圆的可爱脸颊,脆声说道:“姐夫,要不你就把她收了当小妾吧。”
“咳咳……”
陈牧被呛住了,不停的咳嗽。
白纤羽面无表情,淡淡道:“如果夫君有想法,妾身是不会介意的,夫君你说呢?”
“这个……这个夫妻之间应该相互信任。”
陈牧额头冷汗冒出,“正所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相信娘子能体会到夫君的一片赤诚之心。”
白纤羽莞尔一笑:“妾身已经体会到了,夫君的心……跳得很快。”
“……”
陈牧讪讪道:“我的心都是为娘子而跳。”
说话间,他狠狠的瞪了眼青萝。
这丫头分明就是故意挑事,今晚把所有黄瓜都给没收了,让这丫头哭都没地方哭去。
……
到了晚上,沐浴结束后的陈牧活动了一番筋骨,决定用实际行动来安慰娘子。
吵架什么的是没必要的,太LOW。
夫妻的矛盾就应该在床上解决,‘鼓掌’才是化解情绪的最好方式。
昏黄的灯光下,一袭雪裙的白纤羽静静的坐在床榻边,缝制着衣服,神情专注而秀美。
陈牧搓了搓手,走过去搂住对方的腰。
“娘子,时间也有点晚了,要不咱们先畅想一下人生?”陈牧一边说着,一边去脱对方的衣裙。
白纤羽淡淡道:“云姐姐就在隔壁。”
陈牧一怔,疑惑道:“怎么了?”
“房间隔音不太好。”
“呃……动静小点?”陈牧提议。“实在不行,去青萝那丫头的隔壁?”
白纤羽摁住敞开的衣衫,目光幽然透着一丝黯淡,轻声问道:“夫君,你说我是坏女人吗?”
“当然不是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陈牧莫名其妙。
白纤羽沉默片刻,忽然起身道:“我去跟云姐姐说说话,今晚你一个人睡吧。”
“不是,我……”
陈牧欲要挽留,对方却径直离开了屋子,顿时无言。
我小兄弟咋办?
……
隔壁房间。
当看到门口的白纤羽后,云芷月有些发懵。
“云姐姐,今晚我陪你睡吧。”
“啊?”
于是脑袋晕乎乎的云芷月,稀里糊涂的关上灯,脱掉外衫,与白纤羽同睡在一张床榻上。
静幽幽黑夜里,两人心跳不一。
一个较快,一个平稳。
白纤羽闻着云芷月发丝上传来的清香,忍不住凑近了一些,挽住对方的腰部:“云姐姐,你讨厌我吗?”
“……为什么要讨厌你。”
“因为我讨厌你啊。”白纤羽笑道,口吻坦诚。
云芷月沉默。
“现在讨厌了我没?”白纤羽蹭了蹭脑袋,伏在对方的胸口,听着噗噗的心跳声。
“……没。”
“谢谢。”
“……”
云芷月一时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做什么,心里乱糟糟的。
是摊牌,还是警告?
正在这时,她忽然察觉到对方的手缓缓移动:
“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安排到我和夫君寝室的隔壁吗?因为隔音不好。”
“……还好啦。”
云芷月咬住嘴唇,脸颊开始泛红。
暗黑的夜里,白纤羽眼眸格外明亮动人:“夫君就在隔壁,他会听到的。”
云芷月身子下意识绷紧。
白纤羽幽幽道:“我先替夫君来验验货,云姐姐不会介意吧。”
验货?
云芷月一怔,莫名想起她之前重伤后,貌似都是陈牧给换的衣服。
脑袋一热,脱口而出:“你夫君他已经验过了。”
白纤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