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为了恒绝一事。”
护法长老犹豫了一下,坦诚说道,“那恒绝与阮先生也有些亲戚关系,住持将恒绝赶出寺院,我们是来这里是跟阮先生说明情况,给个交代。”
亲戚?
这倒是让陈牧有些意外。
没想到那个恒绝竟然和阮先生有这么一层关系,真特么狗血。
“也不算太熟。”
给陈牧二人奉上茶后,阮先生一脸苦笑:“只是远方一个亲戚罢了,被无慧住持赶出寺院也确实是他活该。另外……”
他朝着陈牧拱手歉意道:
“另外护法长老也跟我说了具体情况,我在这里替恒绝给陈捕头道个歉,希望陈捕头莫要介意。”
“阮先生客气了,都是误会罢了。”
陈牧连忙摆手。
只是他内心却有些郁闷。
既然人家护法长老和未来住持亲自跑来给交待,说明那位恒绝与阮先生的亲戚关系不浅。
也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在他和阮先生之间产生间隙。
人生真是操蛋啊。
在庞大的人际关系网中,你永远不知道自己得罪过的人会引来什么连锁效应。
不过话又说回来。
即便当时他知道恒绝是阮先生的亲戚,也会出手教训的,毕竟那家伙实在太欠揍。
“阮先生……”
护法长老给恒心递了个眼色,起身道:“陈捕头来拜访想必是有要事与您交谈,那贫僧和恒心就不打扰了,改日阮先生若有时间,可来寒雾寺。”
“好,那我送两位大师吧。”
阮先生点头笑道,又对陈牧道了声歉,“陈捕头,您二位先稍坐片刻,我很快便回来。”
“不碍事。”
陈牧微微一笑。
待三人离开屋子后,陈牧吐了口浊气,低声骂道:“特么的真晦气!最近这运气也太差了,怎么尽是到处得罪人。”
“我估计你是被霉运缠身了,得了霉病。”
云芷月忍着笑意故意打趣道:“要不今晚我给你做场法事把病给去了?绝对见效。”
“你能治好?”
陈牧却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云芷月螓首轻点,自傲道:“当然,遇到我等于是遇到了良药,你就偷着乐吧。”
“说的对。”
陈牧大为赞同,“你就是我的良药,一日见效。”
听到对方这话,云芷月颇有些得意,但紧接着又感觉不太对劲,可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毕竟在飙车这一块,她差陈牧十万八千里。
陈牧也不逗弄对方了,在屋子里慢慢转悠,欣赏着阮先生平日里写的字画。
终究是文化人,笔墨之间透着一股子灵韵。
娘子的字写的也确实很好看,但比起阮先生还是差一些笔韵,业余与专家的差别。
陈牧来到桌案前。
案上是一副只画了一半的山水图,峰峦叠嶂,哪怕只画了一半也让人体会到了深远的意境。
陈牧随意翻看着。
就在这时,他忽然神情一怔,从桌案一叠废纸中将展露出一角的画纸轻轻抽了出来。
画中是一个正在跳胡旋舞的女人。
娇娆、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