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原本精致完美的容颜,因为她这一狞笑而扭曲得可怖,她缓缓低下头来,眼中的嘲讽就这么清清楚楚地映入水幻晴的眼眸:“不仅仅我知道,便是婆婆和祖母也知道,因为,那一晚,钻入你房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夫君,水幻晴,你让我这个做妹妹的人说什么才好,你这般的愚不可及,竟是连成亲几年了,也不曾发现这一点,难怪夫君他总是说你空长了一张风姿绝代的脸,却是一个不可救药的草包!”
“什么?!”听得水清婉的话,水幻晴只感觉脑中陡然炸起一道惊雷,身子晃了几晃,险些没有就这么一口气没回过来,昏厥过去:“你说,那一晚的人……是宋鹏煊?!”
“没错!水幻晴,不仅那一晚,便是当年你的难产,你腹中孩子的死,你的不孕之症,都是夫君所为。所以,水幻晴,你别再继续恨我了,我也是受夫君之命,身不由己的!”水清婉目带怜悯地看着水幻晴,人能够蠢到这个地步,果真也算是奇葩了!
“宋!鹏!煊!”水幻晴在听到了当年之事的真相之后,终是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洒在斑驳污秽的墙上,当年宋鹏煊之母水氏一脸讥诮地嘲讽自己,如施舍般地让宋鹏煊以一顶小轿抬着自己进了门,更刻意为难自己,从不让下人称呼自己为夫人。
而自己,也一直自卑于自己的不洁而总是忍气吞声,更卑微讨好地奉上自己娘亲留给自己的财产只求能够博得水氏和宋鹏煊的欢心,如今想来,这一切是多么的可笑。水清婉和宋鹏煊说的没错,自己的确是一个不可救药的草包。
“宋鹏煊陷害我是为了我娘留给我的家业,但他为何还要害死我的儿子?那可是他自己的亲生骨肉啊!他怎么就下得去手?”水幻晴挣扎着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到了铁杆面前,瞪大了双眼逼视着水清婉,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