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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在你眼里他自然没有任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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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觉得吟娘行事有些放浪,也只能这样提醒,吟娘捶了楚逸辰的胳膊一下,刚想说话,顾岩廷拍桌,沉沉道:“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顾岩廷一点也没在开玩笑,吟娘到底没敢真的把他惹恼,托着腮帮子不说话了。

    楚逸辰转移话题说:“吴勤没过河,还在那边等着,他身上剩的吃的不多,撑不了太长时间,而且睦州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们要尽快回去才行。”

    说到这里,楚逸辰顿了一下,看了眼宋挽问:“现在能确定她不会有事了吗?”

    顾岩廷点头,宋挽现在已经有了明显好转,等她记忆恢复,身体基本上也会恢复如常。

    楚逸辰放下心来,又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回睦州?”

    顾岩廷这几日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刚要回答,月澜走进屋里,柔柔的说:“再过三日,我和吟娘与你们一起回去。”

    ……

    定好回昭陵的日子,月澜和吟娘便忙起来,她们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甚至不知道会不会回来,有很多事都要交代好才行。

    楚逸辰发现自己的身体异样后,一直在和顾岩廷探索自己的身体极限,两人也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

    唯有宋挽什么都不用做,只需每日待在屋里看书。

    其实从知道要回昭陵那一刻起,她的心底便充满期待和不安。

    自清醒以后,她面对的都是陌生的环境和人,头一回这么长时间的离开家,她是真的很想爹娘和哥哥。

    但清醒以后面对的种种让她有种强烈的预感。

    宋家出事了。

    不然以宋清风的性子,知道她失踪后,肯定会想尽千方百计来找她。

    可楚逸辰来了以后,一句话都没提起宋清风。

    宋家会出什么事呢?

    宋挽不敢细想,可她没什么事做,这个问题总是会时不时的在她脑海浮现。

    “不是马上要回去了么,你在这儿叹什么气?”

    白衡的声音突然响起,宋挽手里的书被他抽走。

    自上次出宫后,宋挽这几日都没看到他,这会儿再见面,发现他似乎瘦了些,神情也有些憔悴,掐断纷杂的思绪,起身要行礼,白衡摆摆手道:“我没那么多规矩,就是闲的无聊,想找个人说说话。”

    他这个国君当的,好像真的很清闲。

    宋挽起身给他倒了杯茶,问:“你之前不是说东恒国有很多很好玩儿的地方吗,怎么会无聊?”

    白衡翘起二郎腿抖了抖,说:“这些地方带你去见见世面还行,我都玩儿腻了,没什么新意。”

    这话说得好像宋挽很没见过世面似的。

    知道白衡没有恶意,宋挽也没在意,柔柔地说:“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新鲜劲儿总是会过去的,重要的不是待在什么地方,是待在身边那个人是你想要的人,这样就算一直待在一个地方也会很开心。”

    是啊,世间之大,去哪里都可以,最重要的是身边那个人。

    白衡眸子微闪,而后来了精神,眼睛发亮的看着宋挽问:“昭陵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我之前一直生病,没去过什么好玩的地方,”宋挽如实回答,觉得白衡这兴趣来得有些突兀,狐疑的看着他问,“你想去昭陵吗?”

    “当然不是!”白衡立刻否认,轻咳一下板着脸说,“我身为一国之君,当然要在这里主持大局,怎么能到处乱跑?”

    宋挽也觉得不可能。

    虽然白衡成天看着没什么事做,但以国君身份去昭陵就有点太离谱了,万一他在昭陵出点什么事,东恒和昭陵只怕都不得安宁。

    宋挽点头说:“你若是真的想去昭陵,可先与昭陵皇室通信交流一下,之前昭陵和东恒也是有过往来的,若是两国能互通商贸,对大家都有裨益。”

    白衡翻了个白眼,说:“这还是算了吧,蒙德去一次昭陵,回来把整个东恒国搞得乌烟瘴气,到现在还没恢复正常,这要是互通往来,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乱子。”

    宋挽不知道蒙德是谁,但也知道两国之间互通来往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的事,点头道:“这件事是要从长计议的,你身为一国之君,当为百姓谋福,若是能促成此事,日后必能流芳百世,被万人景仰。”

    这话和月澜平日的说教有点像,白衡的白眼翻得更甚,小声嘀咕:“又不是我想做这劳什子一国之君的,谁爱被景仰谁去呗。”

    这句话白衡是用东恒国语说的,宋挽没听清,又听到白衡问:“你没出过什么门,那总认识几个有趣的人吧,不然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宋挽认识的人不多,比较熟悉的只有家里人,最有趣的那个当属宋清风。

    许是离家太久,白衡这样问过以后,她便不可自抑的想念起宋清风来。

    白衡一见她的表情便知有戏,急切的追问:“如何?”

    宋挽如实说:“我见过的人不多,自以为这世上最有趣的人应是我兄长宋清风,他饱读诗书,却不死板迂腐,他勤练武术,却不恃强凌弱,而且他的容貌生得十分俊美,十岁以后便做了太子伴读,在瀚京也很受姑娘家的喜欢。”

    宋挽嘴里全是溢美之词,白衡瘪瘪嘴,半信半疑的说:“他是你兄长,在你眼里他自然没有不好的地方。”

    宋挽摇头,认真的说:“我并未因他是我的兄长便夸大其词,他也是有不好的地方的。”

    “那你说说他有哪里不好?”

    “他……喜欢与姑娘逗趣,不是很守礼法,我娘也经常说他这样不好。”

    这有什么不好的?

    生在东恒国的白衡没有那么强烈的男女之防意识,他挑眉觑了宋挽一眼,并不觉得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算什么缺点。

    宋挽还想再说话什么,脑袋突然一阵钝痛,像是有人用重物狠狠砸了她一下,她抬手按住脑袋,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白衡察觉到她不对劲,正想问她怎么了,顾岩廷冲进屋里扶住宋挽,眼神冷寒如刀的看向白衡。

    像是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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