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的,亭台林立,还有一个荷花池,入了夏,池里的荷花皆是亭亭玉立,含苞待放,坐在旁边吟诗作对甚是清雅。
这会儿后花园里已经坐了不少宾客,小厮站在入口处让顾岩廷带着许莺莺和刘氏进去,将缀在最后面的宋挽拦下,温声说:“姑娘受伤了,请随小的去擦些膏药吧。”
宋挽低着头,哑着声说:“这点小伤不碍事。”
小厮表情有些波澜,正要再劝,顾岩廷停下脚步,朝这边看来。
那小厮忙说:“顾大人,宋姑娘受伤了,小的带她去擦点伤药,稍后便将她送回来。”
许莺莺已被侯府的气派晃花了眼,刘氏听到这句话,厌恶的撇了撇嘴角,这个贱人真是娇气,就是挨了一巴掌,也犯得上擦药?
顾岩廷遥遥的看了宋挽一眼,她低垂着头,半边脸都是肿的,唇角还有血迹,紧紧抱着那个装贺礼的盒子,像是快要溺亡的人抱着救命的浮木,与周遭华贵美好的景物形成鲜明的对比。
“嗯。”
顾岩廷淡淡应了一声,带着许莺莺和刘氏到花园落座,没再看宋挽。
那小厮抬了抬手,说:“宋姑娘,请吧。”
宋挽脑袋一片空白,木讷的跟在小厮身后,每走一步,心脏就被无形的大掌揪紧一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厮提醒:“宋姑娘,到了,进去吧。”
宋挽垂死挣扎,低声问:“不是说擦药吗?”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个更嘶哑的声音:“阿挽是不想见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