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现成的水么。”
时枝:“?哪里。”
他的指腹拿过她手里的药,朝着她压过去,唇贴着唇。
只见男人喉咙滚动。
他咽了下去。
时枝:“……”
她口干舌燥,吞了口唾沫。
狗男人,是真不干人事。
趁此,时枝对封司渡道:“你不是怀疑我跟二哥拍吻戏?怎么现在不嫌弃我了。”
封司渡抿唇。
他没再说什么。
他私底下,去找人查过。吻戏是借位。
“何时嫌过你。”
他眸子闪烁,看向她。
时枝没话说。
她干脆不想跟他聊下去。
车开到了封宅。
时枝下车的时候,一眼就注意到被撞瘪的铁门。
“你们家门又被撞了?”她问道。
封司渡下了车,关上车门。
他淡淡道:“阿湛撞的。”
时枝:“???”
什么?
二哥撞的?
她一脸怔怔,“平白无故,撞你们家大门干什么。”
第一次的时候,二哥也撞了封宅的墙。
这是第二次,二哥又撞了门?
封司渡牵过她的手腕。
带着小姑娘进门。
他哑着嗓子道:“还能做什么。来兴师问罪。”
时枝懂了。
难怪那天晚上,二哥去找封司渡,原来是这样的情况。
她没说话,默默跟着他上了楼,进了他的卧房。
封司渡坐在沙发上。
男人顺手开了空调,扯开了西装衬衫的扣子。
他看了眼小姑娘。
“除了影后寒芝的身份,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嗯?”
他点漆的眼眸深邃,灼灼的闪动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