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活下去,而不顾一切代价去随波逐流的。
男人淡淡饮了一口威士忌。
他发出声音,“嗯。刚刚正打算与你说。你没接我电话。”
以为她生气。哄不好了。
连哄她的机会,都没给他。
时枝扯开话题,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做?是派人去把封腾接回来,还是怎么。”
封腾当初那么轻而易举的退出封氏集团。
根本不是不想争。而是志不在此。帮着基因库做事的走狗而已。
男人停顿了一会。
他的手头,轻抚着桌上的绿植。
叶片在他匀称的手指下,被拨弄着。
他轻笑一声,道:“这么做。只会打草惊蛇。我已经安插眼线,派人时刻盯着义父了。”
时枝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但基因库最擅长的就是这方面,最不怕被人盯着。
迟早会发现。
她犹豫道:“你就不怕盯着盯着,人跑了。封腾跑路的本领,还是有的。否则当初也不会从基因库逃走。”
可此刻却又跑了回去。
这才是最骚的操作。
也不知道基因库给封腾开了多大的条件。
封司渡淡淡道:“不会。”
没有谁,能从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脱。
他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时枝得到男人坚定的答案,她应了声。
想起今天寿宴的事情。
“封司渡。以后裴家的宴会,你不用看在我面子上,过来了。”
她带着几分小小的内疚。
裴家人,根本不待见他。
不待见,封家。
封司渡执着酒杯,他似笑非笑,说道:“我过来,是给我家小姑娘面子。至于裴家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么。”
他是来看她的。
所以,跟裴家寿宴,有什么关系。
时枝一顿。
这话说的没毛病。
但她还是觉得他是在安慰她。明明她应该安慰他的。
“我知道你这样说的目的。不过,我会努力在我爸妈和哥哥们那里,洗白你的。封司渡。”
她的声音很是诚恳,秀脸带着动容。
小姑娘虽然性子冷静。
可是依旧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带着一点点憨憨的稚气。这是所有人,都观察不到的。
只有封司渡,心里知晓。
他清磁的笑着,说道:“洗白么?要怎么洗白。说来听听。”
他只觉有趣,忍不住想听听。
时枝动了动唇,深思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