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枝掀起眼皮瞧了他一眼。
厚脸皮的老男人。
时枝看了下封司渡的腰,微微泛青,干脆利索的收了银针,“可以了!”
一次性酒精棉片消过毒,她裹好银针包收入口袋里。
封司渡盯着她熟练的收纳,低沉慵懒的声线响起:“随身带银针。什么癖好?”
时枝眉头一跳。
“防身。没事还可以给自己扎一针,养身。”她刻意看了他一眼,带着深意:“至于防谁。防一些老男人意图不轨。”
封司渡仿佛被人插了两刀。
他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一跳,扫视了她一眼,“技术不错。”
请过顶级的中医针灸大师,也没那么她功效那么快。
时枝瞟了眼男人的西装裤皮带,“封先生。你系好行么?”
封司渡不紧不缓拴着,低磁的嗓音如清酒,“成年人了,没必要太害羞。”
时枝:“……”
老男人了,还出来撩骚。
电话声音响起。时枝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一看。扫了眼封司渡,放了回去。
封司渡执起桌上的咖啡杯,“怎么不接。”
时枝的未接来电屏幕上写着阿遇。
阿遇打电话,必然是有丰厚佣金的任务来了。
“没什么,家里人打电话让我回去。”时枝声音清淡,说道:“封先生,没事先告辞了。”
封司渡慢条斯理放下咖啡杯,勾着调侃,说出的话令人脸红心跳,“下次再见,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