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耐烦了。
封司渡的眉眼里蕴着一丝玩味,靠坐在沙发上,“坐久了,腰有些疼。你过来扎一针。”
时枝:“……”
这男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呢。
“扎疼了,概不负责。”时枝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银针包,放在了玻璃四方桌上摊开,“别忘了结算针灸费用!”
封司渡有意离近一些,身上成熟沉稳缱绻的气息弥漫。
直钻入时枝的鼻息,淡淡的雄性荷尔蒙沁人心脾。
“这根银针,挺独特。”封司渡眉眼低垂,皮肤冷白,微扯松领带,盯着时枝针的金圈。
时枝向上瞟了一眼。
“封先生想说什么?”她不紧不慢的拆开随身携带的,一次性酒精片,擦拭针尖。
封司渡顺势,握住她白皙的小手,眯紧了眸光。
瞳仁逐渐泛深,紧了一紧,“我有位故人,针灸术不错。你的这根银针,跟他的很像。”
时枝松开男人有力握紧她的手。
“是吗。”时枝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这是我自己装饰的。还挺潮吧。”
暂且不知,眼前的男人,是敌是友。
必须保护,送给她银针的人。
封司渡眉眼淡泊,没有什么情绪。只是凝视了小姑娘半会。
时枝握住银针,看了眼男人松散的模样,“封先生,你方便撩下衣服?”
“嗯。”他低磁勾笑,手搭在皮带上,不紧不缓。
“……西装裤不用脱!”时枝的眼皮剧烈跳了跳。
“怎么。”封司渡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松了松皮带,“男人腰在哪个位置。不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