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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先生,未免太生疏了。一起睡过车里的关系,不差吧。”
走到鹿皮沙发前,男人的眸子迷离,淡淡点了根烟,懒懒靠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贵气逼人。
封司渡薄唇轻咬着烟,烟雾上升。
烟味夹杂淡淡的薄荷味的气息,很是清冽好闻。
时枝眯了眯眼,这个男人,接近她有什么目的。
“找我来有什么事,麻烦说正事!”她拉过身后灰白的座椅,坐了下来。
封司渡松散的靠在沙发上,眉眼淡泊禁欲。
两口烟。随性扔进了篓子里。
“你扎了我一针。”他眉眼里蕴着清冷,侧脸的轮廓深邃,“不记得了?”
就在这时候,房门外走进来一身着黑色正装,戴着墨镜的人。
很是严谨郑重,像是保镖之类的。
时枝若有所思的“噢”了一声,秀眉微挑,“那只是我给你的短暂麻痹治疗!我担心你的腰伤,会让你痛苦而已。”
封司渡瞳仁泛深,清淡的眉眼带着一丝不近人情,“那根银针,在哪。让我看看。”
他确定,那是义父的银针。金圈做顶,独一无二。
而此刻,针却在一个小姑娘的手里。义父,也失踪下落不明。直觉告诉他,不是巧合。
身后的下属阿江看向了时枝。格外的留意她手上的动作。
时枝翘起嘴角,“只是根普通的银针而已,没什么看头。封先生若是想看,可以捣腾下家里的绣花针什么的!一样的。”
下属阿江闻声怒起,伸手朝着时枝而去,“……你敢对封爷这么说话!”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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