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护着这女人得罪睿亲王和睿亲王妃那我也无话可说。”
说完,压根就不多看那安世衡,安守正就拉着付元香就要走。
“......站住,你......”
太过震惊了,乐安伯安世衡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看见两人要走赶忙出声喝止。可是喝止了两人他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顿了一下下意识的就是替小丁氏辩解:“她也是被恶奴欺瞒了。”
“伯爷,我只盼着当年我娘的死真同你无关。”
安守正顿住脚步,转头深深的看了安世衡一眼,才带着嘲讽的笑对乐安伯夫人提醒道:“若是我,这会儿一定没空闲先掰扯这些证据确凿,辩无可辩的事。这会儿该先下狠手的查一查身边的丫头婆子,免的一个不察就要被人当成个弃子再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说完,并不顾安世衡变化莫测的脸色和小丁氏瞬间煞白的脸色,安守正拉着付元香扬长而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婉儿丢了,文杰的病是不是都同你有干系?”直到两人走出院子,乐安伯这才扭头质问起小丁氏来。
“伯爷,我......你救救我。”
哪里还顾得上替自己辩解?此刻整个人都瘫软了的小丁氏满脑子想的都是安守正临走时候丢下的那话。
想着自己能够丢出李婆子拿着她当替罪羊,自个的亲弟弟和亲娘是不是也一样?
哪怕是心里万般的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亲娘、弟弟会冲着自己下手。可是小丁氏心里却又无比的明白,这已经不是她不愿意相信就不会发生的事了。
她,哪怕是逃不过责罚,也一样,并不想死。可是这么些年她一直都没有防备过自己的亲娘、亲弟弟,以至于自己身边的人,除了李婆子之外,她竟然不知道谁是可信的了。
此刻,除了求助安世衡之外,她并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破局不死。
安世衡:“......”
这一夜,乐安伯府注定了不安宁。乐安伯和继夫人关起门来把自个的院子给大肆抄检了,这一抄检竟是抄检出来小丁氏身边心腹丫鬟随身带着几近无色无味的毒药。
发现事情败露,那丫鬟早有准备的自己就服毒死了----
次日,轩辕烨和安婉儿上门的时候,还能够看见小丁氏红肿的双眼,和哪怕是上了妆遮挡不住的憔悴。
将轩辕烨和安婉儿迎进门,又是迎进乐安伯和小丁氏的正院,乐安伯挥退周围伺候的人满脸苦涩的对着安婉儿就是道:“婉儿,当年的事是你祖母身边的人自作主张。她是被蒙蔽了,至今才知道实情。这事虽说她怎么也脱不了干系,不过,看在她有的不过是失察之过,你能不能原谅她?”
能不能?当然不能。
“乐安伯这是,就非得要为继室强行开脱么?”
压根就不用安婉儿开口,轩辕烨就插嘴不客气的打断安世衡的话嘲讽道:“先前本王听说乐安伯对原配嫡妻一往情深,如今看来传言有误,乐安伯这分明是对继妻才是一往情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