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人冒领。就是不给他记上。威武侯金侯爷严是没错,可哪能面面俱到把军中那许多人一个个都记住?尤其是他这样被人特地针对自个也从不反抗的。”
安盛昌无奈道:“不然凭着他此前的战功,如今顺利升到千户肯定没问题。他若是愿意闹开,引的金侯爷注意,也会是别一种情形。不过他不闹我倒是敬他是一条汉子。”
“怎么一回事?”一听辛素兰和安婉儿就都知道这里头肯定有故事,于是连忙的追问道。
“他是一开始就得罪了人,还把人给得罪死了。他才刚升到百户那会儿就被上司的妹子看中。
他那上司亲自说合,可邵保半点儿面子都没给人家留,喝了几口猫尿就直言嫌弃人家丑配不上他。”
安盛昌说的也是无奈:“就是看不上也别那般实诚啊。哪怕是哭诉几句说这个还惦记着前头的妻儿,没心思再娶。
或是哪怕自污两句,说算过命说自个命硬克妻,难道人家还能压着他洞房了?
偏偏他那么说,他那上司的妹子还在后头躲着听呢。未嫁过得女子有些就是面皮薄,大受刺激之下哭着跑回院子去,没留神掉下家里的池塘没了。
那换了谁受得了那样的属下?可不就得压着他,还见天的找茬了不是?呵呵,要我说亏的那不是他那上司的亲闺女,不然,呵呵。”
辛素兰:“……”
安婉儿:“……”
两人对视了一眼,原本还替那邵保愤愤不平,听了这些火气一下就熄了大半,都跟着一起无奈起来。
辛素兰看看安盛昌又看看明显也是知情人的轩辕烨,问道:“那如今你们预备怎么处置?”
“让他们和解。”
见岳母看向自己,轩辕烨不敢怠慢的说道:“那邵保的上司也是个骁勇善战的,人品也不算差。
当初他那妹子没了,亲娘还大病了一场,差点也跟着没了。他对邵保下手报复虽有些公私不分,不过也算是情有可原。
况且他也没有下死手,既没有冒领他的军功,也没有直接把人给弄死,就只是压着。
这些年那邵保自个也早就后悔了,戒了酒不说,上月还拉扯过他那上司一把叫他躲过流箭。
本身,邵保在战场上还能靠近他那上司的身边,可见他那上司对他实则已经没有想象中那般恨了。
而邵保,被压制还能够拉扯他那上司一把,可见他心里对他也并没有太多的怨恨。
如今那两个之所以还僵持着,大半是邵保那上司拉不下面子也顾忌着他那老娘。毕竟他那老娘如今还时不时的就想起来他那妹子,就会念叨几句依然是恨极了邵保。”
“邵保那上司的老娘会恨,至今也放不下也是人之常情。”
辛素兰听了叹息道。以及推人,若那死的是自家的闺女,只怕是自个还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来。
也就是那邵保上司的老娘,大概也是因为还有儿子,又顾忌着把事情做绝了,会连累到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