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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蛋笑眯眯地谢过,告辞而去。
姜如笑吟吟地看着陈进不说话。
陈进被她看得不从容,生气:“看老子干嘛?老子脸上有花啊?”
“也差不多。”姜如道。
陈进立马想到她是嘲讽自己脸上的刀疤,顿时翻脸:“你个小娘皮……”
姜如一本正经地行礼下去:“多谢晋爷仗义相助,这份人情我记在内心了。”
陈进的嗓子便像被捏住似的,动听的话再也说不出来,悻悻地道:“各取所需罢了,你如果真是记情,把我大哥的病治好,我便感恩不尽了。”
姜如认真地道:“我会的。再有几次便能治好他了。”
言毕告辞而去,陈进叉着腰在屋里走了一圈,把安排送菜的人手叫来谆谆教诲一通,又叫了心腹过来:“你了解一早去见大哥,把这事儿告诉他……很好是让他争取获得替姜如调教部下的事,别让祁树抢了先。”
一切安排妥当,陈进勾起了角。
姓谢的惹不得,但姜如却是找他帮的忙,那他便把这件事办得妥妥当当的,看姓谢的什麽滋味儿!
花芮眼惺忪地进了江嘉的房子,她从小奉养江嘉,早养成了午夜起来巡一圈的习惯,便怕江嘉会踢被子着凉。
排闼入内,她突然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叫。
花芮的尖啼声轰动了巡夜的侍卫。
这批侍卫都是跟着江嘉从澜京来到这里的,此中不乏宗师,才是听到动静,人操着家伙赶到了。
花芮却是紧紧把着门,不让他们进,只一迭声地让人:“去把八姑子请来。”
八姑子匆匆赶来:“如何回事?”
花芮将她拉进房子,紧紧关掉门。
应该躺在床上的江嘉,现在只穿一件单薄的里衣,毫蒙昧觉地躺在地上。
头发被剃成了阴阳头,脸肿成猪头,两只眼圈砸得铁青,眉毛也被剃了,咽喉处一条红红的细线,血液经凝干。
“我的老天!”八姑子被吓了一跳,战兢兢伸手去探鼻息。
花芮小声道:“在世的,脉搏心跳都很有力,性命无碍,我周密稽查过了,脖子上的伤口只是破了皮,并不致命。主要的是这个……”
她蹲下去,拉起江嘉的手臂晃了晃,苦笑:“脱臼了。”
因此入室行凶的人,并不是为了要取江嘉的命,更像是惩罚和告诫。
“我们先把公子扶到床上。”
八姑子清楚花芮的意图,江嘉好面子,被人在梦中如此荼毒,大失颜面,未必便乐意让人晓得。
如果让侍卫、做事看到他这副惨样,全部人都讨不了好。
很好便是把事儿掌握在必然局限内处理清洁,也以免传到京中,轰动相爷和夫人。
二人将江嘉扶到床上,容易地修理了一下,才让人把侍卫头目和医生请来。
确诊以后,江嘉的确只是皮外伤,昏不醒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吃了姜如的茶,二是痛晕过去的。
八姑子和花芮松了一口,催着医生治疗,敦促侍卫头目搜寻真凶以及追责。
为什麽公子在屋里被打得如此凄切,整个院子竟无一人听到动静?
花芮很生气:“当初在京城时,你们和相爷、夫人吹得缄口不语,说自己如何身手高强,如何不得了,结果呢?这是对方无意杀人,否则公子如果是有个一长二短,你我还能活命吗?”
侍卫头目也很生气,一路上江嘉都在率性妄为,他的活儿便是连续地给江嘉擦屁股。
这也便罢了,很要命的是江嘉不稀饭他跟着,通常也不许他们进内院,出了事儿才会反应不足。
气归气,他还得亲身带人筛查一遍,什麽印记都没找到,人人异口同声,都说不曾听到、看到任何动静。
花芮焦虑不:“多半是公子这一路行来惹到的对头,等公子醒来,我得督促公子快些回去。”
八姑子内心却是隐约有个猜测。
江嘉混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未有人教导过他,大约说成功地教导到他,因此他才天不怕地不怕。
偏是在获咎姜如以后发生了这种事。
一张清俊贵气的冰雪相貌表现在八姑子脑海里,会是他吗?
又大约,是钱子誊?
八姑子越想越以为有大约是和姜如相关的人。
江嘉身份特别,倘如果死了残了,江相势必倾尽尽力缉捕真凶,姜如绝对讨不了好。
像如此开玩笑一样的告诫,正是适可而止,公子爱美爱颜面,至少以后会有所收敛,不敢再胶葛姜如。
姜如推开院门,祁树慢步行来,停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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