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也很费钱;你们想好了吗?”陆江蓠郑重的问。
周叔是个孝顺的老实人,只掩面沉默了一下:“治吧,能让她多活几天就活几天,我们尽力就行。”
“行!”
随后,陆江蓠拿出吊瓶,注入治疗结核病的药物,输入病人静脉中。
为了方便省事,陆江蓠将其与吊瓶也注入了药物,教周婶盯着吊瓶没有了,便换上新的。
最后还开了一些口服的药物,如果算上检查费用的话,至少要五百两……
周叔送陆江蓠到门口时,问道:“蓠姐儿,俺娘的病多少钱?我听说这些瓶瓶罐罐都不便宜吧?”
陆江蓠轻叹一声:“确实不便宜!”
周叔追问:“没事儿,你说,究竟多少银两?”
陆江蓠犹豫了一下,“周叔就给三百两吧,这会儿拿不出来也没关系,以后有钱再慢慢给也行的。”
三百两!
这个数字还是让周叔愣了好一会儿。
“行,叔手里确实拿不出那么多银子,你等着,叔先给你五十两!剩下二百五十两银子,叔给你写个借条!”
周叔虽然心疼钱,但还是很积极的写了欠条。
两人刚走出周家,就听见隔壁陆家又在吵吵闹闹的,村民们都围在陆家看笑话呢。
陆江蓠听着李氏哭嚎的声音,挑眉问道:“这大年初一,李氏也不消停消停,吵什么呢?”
周叔失望的摇头:“还能有啥?听说陆老二昨日赌钱,把媳妇和女儿都输了!”
陆江蓠循声望去,正瞧见李氏揪着陆老二的衣裳哭嚎:“大伙说说,他还是个人吗?你咋不把你自己输了呢!你还有脸回来?是不是不把这个家搞垮不罢休啊!”
村长也在陆家院子里。
陆老二没想到老太婆今儿居然向着张氏母女说话,不耐烦道:“不是你嚷着要吃肉吗?我这不是想着赌一把,赢点肉回来吗?谁知道越赌越大……”
陆江蓠没兴趣看陆家的热闹,失笑地摇摇头,便转身离开。
谁知,李氏眼睛尖,老远就瞧见站在周家门口的她了!
眼看着她要走,李氏拍着大腿咒骂起来:“我造的什么孽啊!要不是陆江蓠那贱骨头,我们一家能这么惨吗?老天为啥不开眼啊,让好人命那么苦,坏人却吃香的喝辣的!”
陆江蓠听着咒骂,凝了凝眉,不予理会继续走。
李氏见这招不起效果,索性爬起来,飞快钻出人群,一把抱住陆江蓠的腿:“你个贱人不准走!我儿子落得今天这副田地,都是你造成的!要不是你害折了他的手臂,他能靠着赌博营生吗?这笔赌债你必须负责!”
陆江蓠简直觉得莫名其妙:“我负什么责?我让他去赌的?他们不帮着刘老爷抓我,他的手能断吗?起开!今儿是大年初一,我不想和你们吵吵!”
村民们也纷纷觉得李氏无理取闹,陆家无论啥事都赖在人家蓠姐儿头上。
村长亦失望透顶的摇头:“李寡妇,你积点德吧,人家蓠姐儿招谁惹谁了?你自己管不住儿子,又赖人家!赶紧松开,不然大伙报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