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江的水位就会暴涨蔓延,便从而威胁到两岸百姓的财产‘性’命。”
说到这里,房遗爱突然‘插’言道:“余驸马,既然几乎每年都会出现水患,为何百姓们却一直固执地居住在岸边,而不迁往他处呢?”
面对这个幼稚的问题,余长宁好气又好笑地解释道:“房驸马何其懵懂也!中原大地最为繁华之处便是大江大河两岸,祖先们也是在这块土地上开创了华夏的文明,我们如何能够下令百姓迁移他处,将无数的土地城池财物让给汹涌的洪水呢?”
房遗爱脸膛一红,讪讪一笑表示明白。
余长宁接着又侃侃而论道:“今年黄河下游水位暴涨,不少州郡纷纷上表告急,声言若不加固堤防,只怕会有决堤之危,若是决堤以至于黄河改道而流,届时整个河南道都会成为泽国,百姓六畜也将沦为鱼虾,所以朝廷对此高度重视,已经多次召集大臣研究部署筑堤抵御洪水之事,更任命房玄龄大人为治水大总管,统领河南道文武百官,军队百姓筑堤抵御洪水。“
王敬直听出了一些端倪,惨白着脸问道:“如此说来,此行岂不是有很大的危险?”
余长宁正容点头道:“不错,若是一个不好,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危,即便黄河决堤我等能够侥幸不死,回来之后也难逃陛下的滔天怒火。”
此话如秋风过林,王敬直、房遗爱、柴令武三位驸马的脸膛陡然就白了,原本他们以为前去治水不过就是带领一群军民修补河堤,一番指手画脚便能将功赎罪返回长安,此刻听余长宁说来,这才知道黄河的水患有多么严重,而前去治水还有‘性’命之危。
余长宁见他们都愣怔怔地不说话,轻叹一声开口道:“若是诸位驸马害怕了,尽管可以前去向陛下求情不去治水,余长宁绝对不会阻拦。”
王敬直闻言瞪了瞪双目,猛然拍案道:“在下的‘性’命是余驸马救回来的,而且这事的起因也是因为我,在下岂能不去?即便是有‘性’命之危,我王敬直也要前去闯一闯!”
余长宁敬佩地拱手道:“王驸马快人快语,真是一条好汉子。”
王敬直鼻端一哼道:“在下向来饱受南平公主的欺凌,这次好不容易能够为朝廷办事,正是扬名立万的时候,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退缩。
房遗爱心头虽怕,但一听王敬直的豪迈之言,也是忍不住重重拍案道:“王驸马说的不错,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治水我也是去定了!”柴令武沉‘吟’了良久,亦是点头道:“若是开口求情,岂不被陛下和公主看扁?令武也与大家同去。”萧锐叹息一声,摊了摊手道:“既然大家都去,萧锐岂有不去之理?但是五人都为帝婿,若是治水时意见不统一难免会有摩擦,所以在下提议我们五人应该选一个领头人才是,也方便调度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