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帮着他们吗?非亲非故的,人家凭什么那么帮着他们,他会有什么目的呢?
晚饭陈征出去买了不少菜,钱是汤佐给的,他有些过意不去,到自己家了,却还要让人家花钱。
燕子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孩,在厨房里忙活着,一会就飘出菜香味。汤佐听到一声开门的声音,进来的人先是惊讶了一声,然后跟燕子低低的说了几句什么,忽然低吼一声,就朝着里屋走来。
后面传来燕子急切的声音,“大爷,您听我说,不是您想的那样。”
“我不听,我要揍死这小王八羔子!”门口传来一声怒吼,紧接着,一个花甲老人怒气冲冲的走进来,扬起手就要打陈征,却看见一旁坐着的汤佐,愣在那里,手高高的举着,打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只得狠狠的瞪了一眼陈征,怒道:“逆子,你还敢回来,等会收拾你!”
陈征见父亲发怒,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出。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不少人涌进了陈家的院子。
老人浑身哆嗦了一下,复杂的看了一眼陈征,然后小声道:“快从后窗户跑吧,永远也别回来了。”
陈征的母亲看看老头子,再看看儿子,不知道这唱的是哪一出。
陈征咬咬牙,看看汤佐,后者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说道:“爹,您别怕,这事,今天肯定会解决的。”
这时候外面已经有人把门砸的震天响,并且开始喊道:“快开门,还钱。他妈的,开门开门!”
这个时候,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老头老太太都惊恐的站起来,身子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燕子也从厨房走进屋子,脸色有些苍白的说:“他们来了,他们来了!这可怎么办啊!”
陈征的父亲长叹了一声,蹲在地上,连说:“作孽啊,我老陈头这是做了什么孽,要遭此报应!”
陈征的妈妈浑浊的老眼看着屋内的众人,她这会知道肯定出大事了,但什么事,老人家还不知道,只是隐隐的觉得跟自己有关。
陈征紧咬牙关,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说着决然的看了一眼燕子和父母,冲汤佐说道:“汤少爷,我知道自己没脸求你什么,但知道您人好,希望以后你能照顾下我的父母。”
“糊涂。”汤佐摇头道:“你想做什么?杀人?出去把他们都杀光,就解决你的问题了?除了让你越陷越深,没有任何好处。”
“那……那怎么办,我已经走投无路了!”陈征这个铁铮铮的汉子落下泪来,“他们逼我如此的,你知道我娘的病是怎么生的么?你知道我为什么差点打死方章那个畜生么?我娘的病是中毒,毒就是他们下的!”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的惊叹一声。来不及详询,因为这个时候陈征家破旧的大门已经被踢开了,腐朽的木门轰然倒下,砸起一蓬灰尘。
为首的,赫然是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一边用手捂着嘴,一边骂骂咧咧。
“硬挺着有他妈啥用啊,妈的,都穷这样了,还顽抗呢!”
待灰尘散去,六名警察都站在屋子里,方章他们根本就没有出现,目的简单的很,那就是稍微掩饰下他们与此无关。
“都蹲下,妈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陈征呢?滚出来,识相的就自己投降,否则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一名警察呼喝着,然后拍拍腰间的手枪,“不识相的话,老子不介意让你吃颗花生米!”
“呵呵。”
这名看似头领的警察正准备继续慷慨陈词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稚嫩的轻笑,一看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正满脸嘲讽的看着自己,顿时大怒。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脸庞,想念你的娇艳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