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饿的丧心病狂的某厚开始从风小呆下手。
某日,傅凌初与何方景出门谈生意去了。只留下了左左一人照顾风小呆。厚厚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于是趁着左左去给那位傲娇少年看腿的空当,对他来了个洗脑。
“王爷,厚厚好饿,厚厚快饿死了,呜呜呜……”
风权卿正在吃傅凌初塞到他零食袋里的瓜子,白净的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见厚厚说的可怜兮兮,他看了看自个儿袋子里的“娘子”牌瓜子,又抬眸看了看冲他挤眉弄眼的某厚。十分大方地从袋子里掏了一颗放到了她摊开的手掌里。
厚厚欲哭无泪,叉腰作威胁状:
“你呀,别以为装出一副呆萌的样子我就不知道你其实是在装傻!那天你就原形毕露了!不想被你家娘子知道,你就乖乖地将零嘴交出来!”
风权卿撇撇嘴,又从袋子里摸出了一颗糖果,想了想,不舍地放到了她的手中。厚厚咬牙,一把抢过风权卿的零嘴袋子,嘴里还不停地咕哝着:
“不够不够,一颗糖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左左刚回来就看到厚厚在抢风权卿的零食,顿时气的火冒三丈。
“哎呦,你的牙缝更大的呀。”
她阴阳怪气地走上前,按住厚厚的贼手,阴郁的声音里带了浓浓的警告,
“我说如果你欺负王爷的事儿要是被王妃知道了,你会怎么样?会不会连饭都没得吃了呢?”
厚厚闻言抖了抖,就傅凌初那疼风小呆的变态程度,把她直接扔出王府都很有可能!
“左女侠,饶命!”
她哭丧着脸去抱左左的大腿,左左挣脱不开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她。
“我也是饿的没有办法了呀。傅凌初太偏心了。克扣我的口粮也就算了,为什么风小呆有零食,我没有!”
左左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
“何止你没有,全府上下只有王爷的口袋里才有王妃亲手炒的瓜子。你要想吃,自己去林子里收去,回来炒熟了便可以吃。听说青州国的郊外,到处都是葵花,而且一年四季都有。”
厚厚倒地做垂死状:
“左左,我有一点虚弱,你可不可以帮我……”
“不可以!”
左左无情地一口拒绝,拉起风权卿头也不回地走了。厚厚在地上使劲儿打滚:
“左左你见死不救!你们璟王府就没有一个好人!呜呜呜哇哇哇……”
风权卿回头看了看就地打滚的厚厚,又带着深深的担忧看向了左左。左左对她向自家王爷无赖的行为嗤之以鼻,愤愤说道:
“是啊,璟王府没有一个好人,所以还请厚厚王妃移驾别处吧。咱们这地儿小,留不住您这尊大佛。”
厚厚一听不对劲啊,这是赶人的节奏呀。于是,一个鲤鱼打滚就起来了,未了还摆出一脸失忆的模样: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哎呀,头好痛,我一定是中邪了……”
左左冷笑:
“装傻充愣也没用。奉劝你一句,动谁的歪脑筋都不打紧,就是不要去动王爷的歪脑筋。不然,这后果你是知道的。惹怒了王妃到时候别说你的胃,就连苏衔也是会跟着遭殃的。”
厚厚大叫:
“那怎么行,苏衔他是病人啊!难道让客人挨饿就是贵国的待客之道吗?”
左左淡漠地斜视她一眼,唇角带了一抹嘲讽:
“病人又如何?殇州国的王爷又如何?我不妨告诉你,哪怕是青州国的皇帝,她也未必会放在眼里。”
如果傅凌初有将青州皇帝放在眼里,就不会有那个胆子做出替嫁之事了。
“我知道她偏心,她就只对风小呆好。她不仅偏心还很记仇呢!不就是记恨我当初吐了她一口口水么。居然饿的姑奶奶前胸贴后背,口水都快咽没了!”
风权卿见她如此可怜,抓了两粒瓜子塞到了她的手中:
“厚厚,娘子炒的瓜子好吃……你吃。”
某后看着那两粒瓜子,“感动”的差点就要痛哭流涕:
“风小呆,你是装傻的逗比对吧?你一定是!你大爷的,居然比你家娘子还要抠门!”
左左捂住风权卿的零食袋,恶狠狠地瞪了某厚一眼:
“我家王爷心善才给你两粒,平日里他自己都舍不得吃王妃亲手为他炒的瓜子呢。我劝你呀,别再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到处骗吃骗喝了,多丢苏衔的脸啊。”
厚厚仰天长啸:
“要脸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苏衔你个二货,长得好看有屁用,还不赶快好起来给老娘卖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