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勒令王妃旧田改造的吗?
“你那是什么眼神儿,怀疑我啊?”
傅凌初没好气地抬起白毅的左手,报复性地在他胳膊上扎满了细小的银。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晃,他们老大的手臂就被扎成了刺猬。
这女人当真是惹不起,这施针的速度居然令常年习武的他们都望尘莫及。不过她到底是从哪里掏出这么多根银针的?
“疼不疼?”
傅凌初坏心眼地屈指弹了弹密密麻麻的银针,白毅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答道:
“不疼。”
傅凌初笑着点头:
“很好,看来比我想象中的要严重许多啊……”
她微笑着将摇摆不定的银针插得更深,然后抬头呲牙笑道:
“还能忍不?”
白毅冒着冷汗,哼了哼,点头让她继续。傅凌初却惊讶地瞪大眼睛:
“练武之人的皮,果然要比一般人的厚上许多啊。”
白毅脸色惨白,喘着粗气问她:
“如何?”
“哦,如我所料。你的左手还有救。没猜错的话,当年伤你的人应该是个菜鸟。”
傅凌初一根根地收回银针,然后全数扔在了地上。而后抬头,用眼神将那些偷窥着他们的视线纷纷逼退。
白毅闻言,虚弱地笑了笑:
“是我的未婚妻。”
这个答案的确出乎意料,但傅凌初依旧没有八卦到底的心。“哦”了一声,抓起他的手给他号脉。众人嘴角抽搐,为毛你就这点反应?
“呃……你经脉未断,本该是好事。但是,污血堆积在肌肉里没有处理好,加上坏死的腐肉附着在骨头周围,没有清除干净就长了新肉。所以,你一发力就剧痛。”
白毅点头,分析的很到位,他基本不用补充什么。
傅凌初同情地看他一眼:
“我不得不告诉你,因为当年你对伤口处理的不够得当,所以要想痊愈,你恐怕还得再挨一刀。”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敢拿正眼去瞧傅凌初。再挨一刀?说的倒是轻巧!你呀的到底是大夫还是屠夫啊?
“干嘛干嘛,赶紧干活!”
傅凌初恶劣地挥挥手,却发现不知何时萝卜已经被搬完了。果然任何事情都阻止不了骚年们探寻八卦的脚步啊。
傅凌初哀叹一声:
“腐肉和淤血离当年受损的经脉很近。说实话,剖开后具体的情况如何还要看他的脸色。”
傅凌初往天上指了指,然后眯着眼笑着问他:
“决定要挨上一刀了吗?”
围观的众护卫们看不下去了,纷纷凑到白毅面前,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开了。
“老大,是不是您的未婚妻移情别恋,遂与奸夫联手想要将您除掉?您跟我说,我去灭了那臭娘们儿!”
傅凌初翻了个白眼,这位仁兄,你八点档狗血剧看太多了吧……
“老大,王妃她连行医的等级试都没参加过啊,您不能相信他……”
傅凌初撇撇嘴,行医的等级试是啥玩意儿?她的确是没有参加过……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非法行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