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方景说起往事一脸冷然,左左也收了话茬儿不再自找没趣与他攀谈。
一路上,风权卿安静的像是睡着了一般,头靠着傅凌初的肩膀,双眼微阖,一脸恬静。若不是他会时常捏一捏傅凌初的手心,估计没人会发现他还醒着。傅凌初有时候会回捏他的手心,只要她一捏,风权卿的睫毛就会颤动一下,很可爱的反应,而且屡试不爽。
那处庄子位居半山,由一条石阶相连。因为斜坡无法继续坐轿,傅凌初便携了风权卿下轿步行。此处风景不错,满山都是郁郁葱葱的树,那庄子隐在树林间颇有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走上石阶,往下一看,何方景和左左都成了小人儿。一个指挥雇来的护卫搬东西,一个提着裙摆“噌噌”地往上蹿。
傅凌初微笑望着他们,只觉此情此景很是温暖。
“王妃,快些扶王爷进屋吧。”
左左一溜儿小跑来到她和风权卿跟前,笑的那叫一个诡异渗人。傅凌初还没理解她话里的意思,就见她转身对何方景哼了哼,
“就让那家伙做苦力!下回看他还敢不敢跟过来。”
傅凌初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何方景,别有深意地笑了。
爬了一会儿,出了些汗。尽管是在这大冬天,太阳一出来也是有些晒人。风权卿抓着袖子在傅凌初脸上轻轻擦拭了几下,一脸认真地问道:
“娘子,累?”
傅凌初摇摇头,抓住他的手道:
“别脏了衣服,我这儿有帕子呢。”
说着便扯出一条素白的手绢儿,什么花色都没有,单调的能显现出主人的没品。左左无奈地摇了摇头:
“王妃,您好歹在帕子上绣上几只鸳鸯和蝴蝶啊,再不济绣几朵牡丹,月季,荷花什么的,也比什么都没有来的强些啊。就算是穷人家的姑娘,帕子也不会素成您这样呢。”
傅凌初干笑了几声:
“左左,你就别取笑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笨。”
其实,傅凌初想说,她从小到大的劳技课都是睡过去的好伐!她要是会绣什么鸳鸯蝴蝶牡丹月季,那才有鬼!
“要不,奴婢帮您绣上吧?您喜欢什么?鸳鸯好不好?”
左左热情地伸手想要拿她手里的帕子,却被傅凌初一把按住手背。
“左左你又忘了,说什么奴婢?我又不是……”
左左笑了,连忙改口:
“左左我是真心敬重您。”
傅凌初感动激了,忙扯出帕子说道:
“不打紧的,虽然手笨,但绣个字什么的,还不成问题。恩……就绣个‘凌’字如何?”
“林?”
风权卿愣愣地指了指身旁的大树,眨着眼睛问傅凌初。傅凌初抓起他的手,在他手心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记住了哦,你的娘子叫傅凌初,傅是你岳父的姓,凌是你岳母的姓,因为他们是一见钟情,所以为我取名为初,大概是指初次相遇,一世相守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