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整一整他这个朝廷的叛徒,把萧恒害的在昭通过了二十几天躲躲藏藏日子的罪魁祸首。
可是房门打开,进来的却并不是萧恒。
是个女人。
魏德胜皱了皱眉,想到了之前那个带人在池塘边上堵着他的那个女孩子,一时心里对于这个女孩的身份更加疑惑,到底是谁,能在钦差护卫中有这样高的话语权?
不过,他很快便放下了这个困惑,因为他看清楚了来人的脸,顿时便板着脸冷哼了一声:“是你?”
他自然知道是有内奸。
否则的话,凡是知道他的住处的都是心腹中的心腹,便是死也不可能泄露他的行踪的,但是那些炸药却准确无误的瞄准了他的住处,并且,那些人还用火铳把前院的护卫都给镇住了,他的人手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掀翻了。
原来这个内奸竟是自己的弟媳妇。
想到之前他还让人去把袁夫人救了出来,而且还信了袁夫人的话,魏德胜饶是已经修炼的成了精,也止不住的骂袁夫人:“你竟然出卖我,出卖你自己的丈夫,你怎配当袁家妇?!”
袁夫人并没有因为这些痛骂而生气,甚至都没有动一动眉头。
她若是在意这些,就不可能答应苏邀,帮苏邀钓大鱼去做鱼饵了。
“姐夫这话说的,若是我不是被袁子健磋磨的不像是个人,我还真的要当你是哪里来的活佛了。他袁子健对我如何,你妻子又对我如何,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们心里也不知道?”袁夫人反唇相讥,她是巴不得袁子健死的,袁子健死了,对她来说就是一种解脱,尤其是魏德胜还一副她背叛了丈夫的嘴脸,便更是让她作呕:“他带我来云南是为什么,你们不知道吗!?拿我当靶子,拿孩子来演戏,设苦肉计,他想过我跟孩子的安危吗?他不把我们当人,但是殿下和县主却可怜我们,我没那么高尚,谁要我孩子的命,便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
魏德胜不耐烦听她数落,他沉声冷笑:“那你今天来,就是为了来看我笑话,奚落我一番的?”
“不。”袁夫人在他不远处落座,不躲不闪的看着他:“我是来跟姐夫说,我知道姐姐他们在哪里。”
一开始魏德胜还能忍得住,听见袁夫人说了这句话,他却再也忍不住了,当即便跳了起来:“你混账!你姐姐他们全都是老弱妇孺,你可知道你做了什么?!”
袁夫人面无表情:“这句话不应当问我,姐夫应当问问自己,在决定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之前,有没有考虑过孩子,有没有考虑过家人。把他们害到如此地步的不是我,也不是任何人,正是姐夫你自己,和你的野心!便是现在,姐夫也仍旧有机会挽回的,只是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我过来,把这件事告诉你,纯粹是想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自己选,到底是妻子儿女重要,还是你自己的那些野心重要,如何抉择,看姐夫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