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被擒的。”
萧峻平点头,“罪犯宋颗,你亥时到柳家庄姜大人房前,意欲何为?”
宋颗辩解道,“末将是为寻人才夜入柳家庄,没想闯入姜大人的卧房。”
还想狡辩?
“大人,宋颗见到姜大人房中的灯亮着,就凑到窗下舔破窗纸往里看。窗纸末将带来了,请大人验看。”说罢,宋春平双手将揭下来的两张窗纸送上,衙差上前接过,送到萧峻平面前。
舔破和捅破的窗纸是不同的,萧峻平碰也不碰窗纸,转头看李增奎。李增奎面色难看地点头。
恶心玩意,姜枫的窗纸你都舔!
萧峻平问道,“你舔破姜大人卧房的窗纸,意欲何为?”
宋颗辩解道,“末将听到房内有动静,怕姜大人有危险,才上前查看姜大人是否需要帮忙。”
强词夺理!堂内众人的眉毛同时拧起,想揍他。
萧峻平转头问姜二爷,“姜大人,当时你在房中呼救了?”
姜二爷立刻道,“没有。下官当时身体稍好,正在询问身边人西市政务。听到外边有兵器相交的声响打开门,才知有人闯入田庄。”
萧峻平再问宋春平,宋春平也作证当时姜二爷房中并未发出呼救或打斗之声。
很好!
萧峻平道,“姜大人在房中未与人发生打斗,亦未呼救,而是在商量西市政务。宋颗上前舔破窗纸窥探偷听,意欲窃取西市机密。”
西市有个鬼的机密!宋颗急了,爆豆子般讲道,“大人,末将向姜大人房中验看,一是想查看姜大人的安危,二是寻人。左武卫任老将军一生忠君报国,但其家人惨遭契丹人屠杀,只有其孙任凌生逃过一劫。左武卫将士悲痛欲绝,四处找寻任凌生的下落。末将听闻姜大人之子姜凌九岁时归京,其形容样貌与任凌生很是相似,这才心急入柳家庄一探究竟。”
萧峻平等人闻言,都转头看向姜枫,李增奎目光里含着几分迫切。
真让裘叔猜到了,宋颗想用凌儿脱罪。姜二爷万分诧异地问宋颗,“宋将军若有此猜疑,为何不直接询问姜某,或白日里登门?”
“某曾两度想入府拜会,都未被准许入内。这才让某更加怀疑,迫不得已才趁夜入庄,还请姜大人见谅。”宋颗说得万分坦诚。
这丑东西还敢狡辩,你分明就是觊觎姜谪仙的美色!
宋春平抱拳道,“回大人。末将跟踪宋颗,他入柳家庄后先去西院捅破了姜大人之子姜凌的窗户纸,向内偷窥许久,才转到姜大人院中舔破窗纸。末将捉拿他时,他不解释反而动手欲逃。大人试想,如果宋颗真的问心无愧,他怎么不说清楚,反而急于逃走?”
萧峻平沉下脸,“宋颗,你既已见过姜凌,为何又偷窥姜大人?”
“我……”宋颗一时词穷,“因西院少年不是任凌生,末将想看看这孩子会不会在姜大人房中……”
萧峻平怒拍惊堂木,先坐实罪证,“宋颗不请夜闯民宅,两度偷窥房中情形,偷听姜大人与人商议西城要务,罪责难逃!李大人,您可有什么要问的?”
李增奎没想到萧峻平将最难启齿的一部分留给了自己,咳嗽一声问道,“本官听闻,你前日曾当街调戏姜大人,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