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输。
“不懂，那我就让你懂。”左宜走到方志明跟前，“方总，我记得市场部前几天做了一个客户回访表格，里面详细记录了上个季度的所有客户，其中不满意的客户用红字醒目标注了出来。”
她不紧不慢的说着，方志明已经打开了电脑，找到了表格，
“表格里面统计出来了，上个季度不满意公司服务的客户一共有六家，全都是打电话过来表示的，没有一家填写了投诉书。”左宜指出红字标注出来的部分给方志明看。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交电费、水费，这种杂费大家都不跑营业厅了，方总，你觉得这些客户会闲的无聊，特地跑过来我们金海豚的大厅，找到空白投诉书，填写好然后再让薛经理交给你看？”
薛景急了，“我可以打电话给杜海明，让他过来当场对峙。”
她本来仅仅是想借机修理一下林左宜的，只要事后给杜海明说一声，让他不要说漏嘴就行了，但现在情况有变，她必须在林左宜之前先和杜海明串通好。
“不急，他就快来了。”沈笑cha了一嘴。
正说着，秘书的内线又来了，“方总，天天结婚网的杜海明来了，您是见还是不见？”
“让他进来。”对于杜海明这个好色之徒，方志明的语气明显有些不高兴。
不是他，哪里会惹出来这么多事。
秘书很快领着杜海明进来，薛景有些不自然，抢在别人之前开口。
“杜总，您的手怎么样了？”薛景三步做两步疾步走到杜海明面前，假意关心。
“还行，就是不能碰水，医生说天气变热了，很容易发炎。”杜海明扬了扬裹着纱布的手掌。
“昨晚是我们做的不对，但林左宜只是个外聘助理，她错手伤了您，我这个做直接领导的，应该承担责任的。”
薛景迎着杜海明走过来，正好背着其他人，暗地里给杜海明使了个眼色。
左宜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她是知道薛景和杜海明有同学关系的，但现在张口未免有些欲盖弥彰的可能，只好把眼光递给方志明。
“方总？”
“咳咳……”方志明收到左宜递过来的目光，假意咳嗽了一声，拉回了杜海明的注意力之后，他指了指办公桌前的座椅。
“杜总，请坐。”
“不了。单位还有事。”
杜海明其实一进门就看见张开两个胳膊、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沈笑，顿时菊花一紧。
想起陆怀宁在电话里的那番耳提面命，哪儿还敢当着沈笑的面坐下。
“哎呀，杜总，您别生气。”
薛景脑门一抽，没认清形势，以为杜海明是故意摆谱，于是在中间假意转圜场面。
“这是我们的方总，您有什么意见可以提，我们公司的宗旨是服务好每一位客户。”
看薛景和杜海明这架势，一点不像捏假的样子，方志明也有些判断不清了，未免得罪人，他又说了一句，“杜总，坐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