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就只是这样普普通通的事情,赫连诸瑶知晓贺老爹也定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赫连诸瑶尾随在后面的样子,也是十分的鬼鬼祟祟,走到银树下,贺老爹方才将贺南霜放下,一脸困惑地看着不远处赫连诸瑶所待着的位置,沉声说道,“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竟然鬼鬼祟祟的,莫不是想要找我举樽共饮,但是却又找不到恰当的借口。”
贺老爹似乎一点也不担忧,反倒是坦荡的很,自然也知晓赫连诸瑶担忧的是什么。
“我怕是无法同你们一同回暄昭了。”贺老爹正色说道,但是赫连诸瑶却是不大相信,笑嘻嘻地说道,“这可不是玩笑,贺大人定然是想要同朕开个玩笑罢了。”
赫连诸瑶所听到的一切中,最为不想接受的也就是这么个事情,毕竟匆匆许久过去了,不曾想竟然还会同她们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现如今更是有贺老爹一人说着自己怕是回不去了。
贺老爹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这次,不曾开玩笑。”
“你为何要留在此处,贺大人你若是骗朕,朕可是要将你的俸禄全部拿来买酒喝。”赫连诸瑶可是自认为对贺老爹了解的很,这样的贺老爹对于这酒可是近乎痴狂,所以若是贺老爹觉得自己所说都是假话,那么自然是不会存在于这么多的问题的。
可惜的是,贺老爹摇了摇头,“我此番同你所说,可都是真话,您可千万要相信我现如今同你所说的一切。”
贺老爹叹了一口气,随后看了一眼贺南霜,“我同霜儿的母亲,也认识在这棵银树之下。”
“只不过人生老病死的太快了,我还未来得及好好同他在一起,她便死了。”贺老爹抚摸着这棵银树,似乎真的能够通过这银树,忆起当年的诸多岁月。
“那同贺大人你留在此处,有何关联。“赫连诸瑶亦步亦趋的跟着贺老爹的话,倒是越发有种不问到底不罢休的感觉。
“这是我们雪族之人不得不承受的一切,我已经害得篱落和瞳儿错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不能再只为自己考虑了。”贺老爹说罢之后,周围也变成了静谧的一片,更是让人无端就感觉到了这无法避免的一切。
赫连诸瑶再次问到,“贺大人你所说的这些话,你曾经同霜儿说过吗。”
贺老爹思虑良久之后摇了摇头,“这一切我都嗨不曾和霜儿说过这些。”
“也是奇怪的很,面对着霜儿的时候,这些话可都是一丁点也说不出口,看到你倒是说的顺利的很。”贺老爹自嘲道。
赫连诸瑶却是无奈地笑了笑,“你这是怕她担忧罢了。”
贺老爹这时候方才茅塞顿开,“我本来一直想不出来,到底如何形容这情况,现如今倒是忽然茅塞顿开了。”
贺老爹脸上挂着的笑意,一看便知晓有几分愁苦,但是贺老爹不想让这众人知晓这一切,所以现如今的贺老爹也已经陷入了一筹莫展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