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隔着无数层毛玻璃一样。
安迪透过那些红光，看到了一个模湖至极的身影，在奥尔蕯迦的背后若隐若现。
他现在的视线。
在看向奥尔蕯迦时，被分割成了五个不同的视角。
而在五个视角中。
奥尔蕯迦所呈现出来外表也皆有不同。
其中之一。
便是他最初看到的模样。
那与正常人类仿佛没什么本质区别的模样。
但在另外四个视角里面。
就仿佛是被一点点剥离的【真实】一样。
那其中的奥尔蕯迦。
一个接一个的。
正变得愈加具有非人特征……
成为了某种不可直视的存在。
只是粗略瞄了一眼大致模样。
安迪就感觉到了很清楚的头晕脑胀感。
耳边。
隐隐约约间。
更是有着大量的圣歌在回荡。
并且。
他还可以很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第五层视角所看到的景象，也并非是奥尔蕯迦的真实模样。
这个被称为【撒旦】的存在。
在那如人的外表下。
有着肉眼不可见的无数层隔绝层……
灵视越高的生物，也就越加能够透过层层叠叠的阻隔层，看到其更深层的本质……
只是一眼罢了。
安迪就明白。
对方虽然看起来正坐在此处。
但对方与凡人之间与自己之间，实际上却隔着无数个【宇宙】，或者说是无数远远比【宇宙】更加深远与庞大的事物……
而看着那在目睹自身一部分外表就显得无比难受的对方。
奥尔蕯迦在微微摇了摇头后，却也懒得治疗对方，任由对方在那里难受。
在当前的【黑暗塔位面】。
由于【甘恩】之前已经给他注册了本地户籍。
所以。
他在这里的【主分身】，完全可以看做是大半个【深渊领主级】乃至于【丐版深渊领主级】。
就算是【潘尼怀斯】。
他都可以对其进行惨烈殴打！
这也使得他的形象具有着某种特殊意义。
哪怕不是【恶魔形态】，只是【类人形态】，都照样拥有着难言的伟力。
直接导致【黑暗塔】的绝大多数塔层。
即，生命短暂的【短生种】与生命相对较长的【长生种】所居住的【黑暗塔第一层】到【黑暗塔第三层】。
甚至是很多生命近乎永恒的【永生种】居住的上级塔层，都根本无力承载他。
《控卫在此》
如果奥尔蕯迦念头直接降临或者直接在其中显露真形。
光是附带影响就会瞬间毁灭掉那些区域里面所包含的无数【时空】，从而引来各个【黑暗塔守护者】的针对。
换而言之。
绝大部分时候。
在这座无限高具有无限层的【黑暗塔】里面。
他都会遭受到许多限制。
唯有透过无数层的阻隔层，反复消减自身对外界自动的影响后。
他才能够将自身的一部分形象与力量顺利投射出去。
如若不然。
所谓的【宇宙】、由无数【宇宙】堆积成的【复合式时空构造】、由为无数【复合式时空构造】堆积而成的【复合式时空构造+1】……【复合式时空构造+N^N】……
不管反复堆积不少层。
强化多少次。
对他来说，都只是易碎品。
使得他在当前【位面】的【主分身】，基本也就只能待在【黑暗塔】的最顶层。
偶尔把一部分目光投射下来，都得提前考虑自身目光会不会把此处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