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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买个媳妇才二两银子,你家羊比人还贵,你分明是讹诈。我最多给你二两银子,是看在你爱护动物的份上才多给你的。”
羊老倌坚决不同意,说少了二百两没得商量,如果江橙儿不给他,他就天天去烧窑作坊闹,让她没法做生意。逼急了,他一头撞死在她门外,让她摊上人命官司。
江橙儿恼火,她最讨厌别人的威胁,逼急了她,他一文钱也休想拿到。
兽医说羊受惊而亡,这个死因本来就不合理,不可信。
羊老倌出死放赖的市侩嘴脸,让江橙儿越发厌恶。
她把衙役叫到一边,悄悄讲了几句话,衙役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了。
江橙儿先稳住羊老倌,只道是衙役帮她去取钱了。
兽医无意中摸了摸羊肚子,讶然失色:“胎动!里面的小羊还活着!”
江橙儿蹲下,把手贴在母羊肚子上摸着,还真的隐隐感受到了里面有个小东西在活动,她心头一喜,是个坚强的小生命。
江橙儿急忙说:“快想办法把小羊救出来。”
兽医像看白痴似的瞅了江橙儿一眼:“母羊已死,小羊怎么能生出来?只能胎死腹中。我又不是神仙,没办法。”
江橙儿凝眉思索,眼睛一亮:“用刀子割开母羊的肚子,就能把小羊抱出来了。”
兽医从未听说过这种法子,嘲笑江橙儿是疯子。
羊老倌气得跳脚,直骂江橙儿是世上最恶毒的女人,连一只死羊都不放过,还要将其开膛破肚。
江橙儿顾不得跟他们吵嘴,再耽搁一会儿,小羊就憋死了。
情急之下,她也顾不得害怕了,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咬了咬牙,对准母羊肚子,呲啦一刀子划了下去。
在场的人们被她手持利器,凶悍的样子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羊皮有厚度,江橙儿这一刀只割开了一个小口子,却也有血流出来,染红了匕首。
江橙儿胆战心惊,手一抖,匕首差点掉落地上。
她想到师父的教导,暗暗给自己鼓劲,不能半途而废。
反正母羊已死,她不是杀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干脆豁出去了,她紧握匕首,更加用力地狠狠一刀划下去。
鲜血喷溅到江橙儿脸上,眼前血肉模糊的惊悚画面,冲击着江橙儿的感官。
她的心被恐惧紧紧攫住,缩成了硬硬的一小团,手微微颤抖,却努力握住滑腻的匕首,保持镇静。
浓重的血腥味从江橙儿敏感的鼻子里钻入她胃里,几乎令她作呕。
只听得羊老倌发出一道声嘶力竭的尖叫,紧接着江橙儿被撞倒在地上,头一阵眩晕。
羊老倌发疯般夺过匕首,向江橙儿身上刺过去。
于锦承幸灾乐祸,这下江大妮完了,死不了也得受重伤。
电光石火间,一个高大的身影飞奔而来,制住羊老倌,救了江橙儿。
江橙儿抬眸望过去,是楚三哥,紧接着楚大哥也跑过来,控制住了局面。
时间紧迫,江橙儿顾不上说别的,让楚大哥快从母羊肚子里把小羊抱出来。
楚大郎经常收拾打来的猎物,开膛破肚的事儿他在行。
没让江橙儿等太久,一只蜷缩着小身子,闭着眼睛,嫩生生的小羊羔就托举在楚大郎的掌心中了。
江橙儿的心揪着,不知道小羊羔是生是死。
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它的小肚皮,感觉到了微弱的呼吸起伏。
江橙儿欣喜极了:“还活着,真是个坚强的羊宝宝。”
有的围观者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亲眼见到一个小生命以这样的方式出生,蛮新奇的。
那个兽医冷漠地瞅了小羊一眼,泼出一盆凉水:“活什么活,它身上都发紫了,就剩一口气翕动着,很快就断了。”
江橙儿大惊,让兽医赶紧施救。
兽医笼着手拒绝,说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一只死羊,让江橙儿赶紧扔了,晦气。
这时,衙役带着一个年轻男子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空青大夫来了。
江橙儿眼睛一亮,把希望寄托在空青身上。
空青为难,他不是兽医,压根不会治疗动物呀。
江橙儿鼓励他试一下,好歹费事从母羊肚子里剖出来的小羊羔,不想就这么让它完了。
空青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掀开小羊羔的眼皮,探探它的心跳,认真检查了一番。
他惊呼:“有毒!小羊羔的皮毛上面有毒素,尚未往里扩散,说明中毒不是很久。”
大家愕然,羊怎么会中毒?
羊老倌浑浊的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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