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咋不告诉我呢,可千万别娶个晦气的寡妇,脏了我们陆家的门槛。啥事需要背着我去处理?你没骗我吧?”
柳氏和江橙儿对视一眼,如果陆江氏得知儿子娶的是江曼曼,绝对一万个反对。
江橙儿摇头:“你一口气问这么多,我哪儿知道,具体情况我不清楚,好像是诚表哥要去外地挣钱娶媳妇。”
“怪不得他中午忧郁地跟我说,他将来挣了钱好好孝敬我,这个孩子啊,啥都憋在心里。
是我无能,家里穷得叮当响没给他攒出娶媳妇的钱,害得他背井离乡去外面讨生活……”陆江氏自责不已。
这老太太还挺好糊弄的,江橙儿松了口气,叮嘱她。
“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不要对外声张你儿子找到媳妇了,也不要告诉别人,他去外地挣钱了,以免给他惹来麻烦。他之所以不跟你说,就怕你嘴碎藏不住事儿。”
“嗯,我只是不放心诚儿在外面,就怕他吃苦受累的……”陆江氏叹着气,絮絮叨叨。
江橙儿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柳氏也是当娘的,能理解陆江氏的心情,安慰了她几句,好不容易听她絮叨完。
陆江氏临走时,顺手一捞,把院子里用了一半的香皂装进自己的袖子里。
江橙儿对这种爱占便宜的老妇人颇为无语,还好把她打发走了。
这老太太还挺好糊弄的,江橙儿松了口气,叮嘱她。
“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不要对外声张你儿子找到媳妇了,也不要告诉别人,他去外地挣钱了,以免给他惹来麻烦。他之所以不跟你说,就怕你嘴碎藏不住事儿。”
“嗯,我只是不放心诚儿在外面,就怕他吃苦受累的……”陆江氏唉声叹气,絮絮叨叨。
江橙儿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柳氏也是当娘的,能理解陆江氏的心情,安慰了她几句,好不容易听她唠叨完。
陆江氏临走时,顺手一捞,把院子里用了一半的香皂装进自己的袖子里。
江橙儿对这种爱占便宜的老妇人颇为无语,还好把她打发走了。
晚上,江橙儿的学艺苦不堪言。
江橙儿先是在昏暗的灯光下,练习柳叶飞刀。
师父说刺稻草人的脖子,她的刀子飞到了稻草人额头上,被师父训了一通。
江橙儿乖乖听着,俨然一个虽笨但听话的老实徒弟。
她心里则腹诽不已,师父分明是故意刁难她,对她一个新手提出这么苛刻的要求。
师父还故意把灯芯挑细,只剩豆粒大的一痕光芒。
江橙儿几乎连自己的手都看不清,师父却要她刺中两米之外稻草人的脖子,怎么可能?
她完全是凭着对熟悉物体的方位感胡乱掷出去的,能刺中额头,已经是奇迹了。
接下来,江橙儿在师父的喝令下,对稻草人展开了胡乱攻击。
指左胳膊插右胳膊上了,指鼻子插耳朵上了,没有一次准的时候。
江橙儿非常沮丧,准备接受师父更严厉的批评,结果师父许久没有说话,用意味不明的目光盯着她。
江橙儿心脏抽紧,他这是要干啥?怪吓人的。
令江橙儿万分惊讶的是,她没等来师父的批评,反而等来了他一个诡异的动作。
他竟然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江橙儿头皮发麻,师父这是给个甜枣再打一巴掌吗?
江橙儿噘嘴:“师父,你要说什么就快说,摸头杀更吓人。”
果然下一秒,韩佰川就变了脸,责怪她准头太差,笨得很,让她反复练习。
江橙儿哭丧着小脸,拔出柳叶飞刀,干脆闭上眼睛乱刺一通,反正这一点微弱的灯光,有和没有差别不大。
江橙儿闭着眼睛,并不知道韩佰川落在她脸上的目光里满是宠溺。
韩佰川惊喜地发现,笨徒弟的感觉特别敏锐。虽然她看不清楚稻草人的身体,但能凭着它的大体方位,对其细致的部位,估测个八九不离十。
第一次他以为江橙儿是凑巧了,可接下来的无数次,她都能刺个差不多,这就不是巧合了。
她才练了几天柳叶飞刀,手上的力度和准确性远远不够,想要指哪儿刺哪儿是不可能的,但短时间内能摸黑达到这种程度,已经非常难得了。
简言之,她有这方面的天赋,韩佰川特别欣慰。
原先还以为她是个笨徒弟,没想到是个小天才,让他捡到了一块璞玉。
这就好,早日练成,她就可以保护自己了,他也就心安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