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光芒在闪烁,张临尘十分平静,甚至还笑了笑。对方眼中划过一丝寒芒,然后转身,带着几个人,离开这里。
不远处,云夜上前想要邀请张临尘一起,但被婉拒了,原因很简单,分开走更容易获得令牌,于是属于云家的那一些人就先行出发了。
张临尘这一次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拿到擂台之战的资格,然后夺魁,获取奖励。
进入山林中,他选定了一个方向,动作迅疾,身影逐渐消失在灌木中。
一个时辰后,张临尘蹲在一颗古树上,眼睛盯着下方的事物。这是两队人在对峙,一方又三个人,另一方有四个人,但是双方都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不断地交涉。
其中一人手中,拿着一个石质匣子,大约半个脸盆那么大,很像是装有令牌的那个石匣。
微风渐起,草木沙沙,双方正在紧张的对话中,言语越发激烈,这都是一群少年,朝气蓬勃,却又意气用事。很快,七个人除了那个手拿石匣的,其他六人全都混战在一起,怒吼大喝声不绝于耳,各种神光灿烂,炫目多彩。
周边的繁花绿草、古树老藤全都遭了殃,要么倒塌,要么断裂,要么成为齑粉。轰隆作响,大地掀起一片灰尘,在各种能量风暴影响下,不断向十方扩散。
那个手拿石匣的少年一脸涨红的大声呼喊,提醒己方小心对手的攻击,若不是他要保护好石匣,早就冲了上去,将这些对手打得落花流水。
殊不知,张临尘早已悄无声息地绕道此人后面,稍微用力一拍他的脖颈,顿时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张临尘立刻扶住他的身体,缓缓将其背靠在一棵古树旁,拿走了他手中的石匣,悄然离开。
还在激战的六个人交手了一会,有人发现不对劲,一边对敌一边高声呼喊,结果没人回应。等到他强行摆脱对手,仔细查看的时候,发现原本保护着石匣安全的同伴已经倒下,至于手里的物品更是不翼而飞。
他很快反应过来,气得怒吼一声,道:“是谁拿走了石匣?给我出来!”
结果无人回应,唯有响亮的打斗声,以及对手再度袭来的攻击……
张临尘拿着石匣逐渐远离,不久后到达一座山崖下方,当他想要打开匣子,却发现上面有一个铁锁,他捣鼓片刻,没能开启。之后他思索了一下,直接用肉身的力量拧断了锁闩,快速打开盖子,一个铁制令牌呈现在匣子内。
“还好没有什么禁制之类的,不过料想他们也不会在这个普通的匣子上面做什么文章。”
拿起令牌,材质不算稀有,他稍微用力一捏,两面边缘就多了一点凹陷。令牌本身充斥了一些纹路,非常简单,这应该是一种小型阵法,比较粗糙,似乎是那种初学者练手之物。不过终究还是有点用处,能够发光,拥有独特的气息,防止他人仿制。
这次的目的已经达到,只要他把令牌带出去,交给那些裁决之人,便可拥有踏上擂台交战的资格。
收起令牌和石匣,张临尘准备回归,早点结束也安心一些,于是他很快就回到了出发地。这里有很多人在围观,还有很多城中各大家族的人员,他取出令牌和石匣,交给一个中年人。
随后张临尘被告知获得了擂台比试的资格,并且那块令牌上也多了“张临尘”三个字,又交还给张临尘,当作凭证。
“又有一个人成功带回了令牌!”
“这个人很眼熟啊!”
“这不是那日刁家阁楼与刁琢抗衡的人吗?”
“看来这次擂台之赛又精彩了许多!”
张临尘的回归也引起了外围人群的讨论,一直在观看的云糜也露出欣慰的笑容,只是眼底却闪烁着不名意味的光芒,旁人无法察觉。
其实张临尘从开始到现在,整个过程都还比较顺利,中间没有发生什么波折,也没有埋伏之类的,他感觉今天运气挺好的。
云糜上前言语赞赏,眼中露出欣慰之色,像是一个长辈在欣赏一个很出色晚辈。张临尘也十分谦虚,连称都是运气使然,他转头的时候,又看到了海明。
张临尘面带微笑地跟他点头致意,由于两人离了一定距离,没有说话,而因为要等待云家人,他直接盘腿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