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跟大姑子聊天,一边把厨房的卫生升级了一遍。
对卫生有严格要求的她用上了搓澡巾,挤上沐浴露在沈赋身上搓着,时不时低一下头,看自己搓的位置对不对。
沈赋毕竟没有睡死过去,偶尔也会反抗,甚至反击。
于是白纸画自己的情况也不太乐观。
把沈赋清洁完毕,看着自己这一身水,衣服贴在肌肤上,一点都不仙女。
于是她拉上挡帘,让沈赋在浴缸里躺着,自己也冲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衣把沈赋捞出来,擦干吹干换衣服,一条龙竭诚为您服务。
经过一个小时的劳动,换来了一个干干净净的沈赋,搀回卧室,白纸画把沈赋用被子裹成一个蚕宝宝,手脚都被束住,这样夜里他就没法对自己动手动脚了。
躺在沈赋身旁,白纸画的心也剧烈的跳动着,劳动量太大了!
等心脏稍微平复一些,她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刚刚给沈赋洗澡的画面。
那份视觉冲击比之前三次从沈赋身边醒来还要大的多得多。
“哎呀,自己在乱想什么啊!”白纸画羞愧不已,他可是晓蝶的老公,虽然大家本是一体,但也不应该的。
为了把那些奇奇怪怪的念头驱散,白纸画抱起那把木制古筝,搂着它,手指轻轻在弦上拨动。
声音很轻,一开始杂乱无章的乱弹琴渐渐有了章法,好久没有创作的白纸画突然有了灵感。
她没有很正式地一边焚香一边坐而抚琴,仍保持着此刻的姿势,侧卧着抱住古筝,闭着眼睛寻找此刻最符合自己心境的律动。
为了不打扰到公婆,白纸画弹奏的力道很轻,但声音传到自己耳中,反而让她更加难以释然。
不知不觉间,她的腿开始搭在筝上,皮肤贴着木料,仿佛自己抱住的不是古筝这等死物,而是,而是身后的男子!
此时古筝有了魂,她的音乐也具备了神韵。
闭着眼睛弹奏的白纸画弹完最后一个音符,猛地惊醒,眼睛里有些恐慌,她放下古筝,起身去了一次洗手间。
今夜,仙女思凡了。
……
第二天,沈赋一觉醒来就看见白纸画在吹萧。
应该是白纸画吧,毕竟别人很难把箫吹出这么优美的旋律。
沈赋想要揉揉脑袋,突然发现,“我胳膊呢?哦,找到了……”
他艰难地把胳膊从裹成鸡肉卷的被窝里释放出来,揉揉脑袋,“白姑娘,这首曲子叫什么啊?很好听呢~”
白纸画放下箫,脸上带着笑意,似乎很喜欢白姑娘这个称呼。
“《日出一束》,我写的。”
“这名字……不错哟!”沈赋心想,日出的日加一竖,这个词咋读来着?
不过人家这明显是日出一束光的意思,突然,沈赋想到龙舞大夫给自己布置的任务,看日出?高处?接吻?
于是沈赋立即邀请,“这太阳刚刚升起,要不咱们去屋顶上迎接一下怎么样。”
“啊,还可以上去的吗?”
“当然了,”沈赋撩被子,“走,带着你的箫,再轰轰烈烈地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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