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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印落在昊鸢的身后，凭空扯出一条白色如网状般的络条。
昊楼道君看着半空中挣扎地白络，冷笑一声：“倒是差点被你骗了过去。”
“你，你怎么发现的？”
白络中发出女子的惊慌声音。
“就是十数万年前的白茭也不过四阶，最高堪比元婴。”
说到这里，昊楼道君反问道：“说说看吧，你是如何伪装气息并且保留神魂十万年之久的？”
见对方不出声，半空中掌印收紧。
白络中传出的惨叫声让一旁的昊鸢忍不住一抖。
神魂的痛可不同肉体。
不过一盏茶的功法，茭祖神魂终于喑哑着声音道：“我、我说，只是我有一个要求。”
昊楼脸色一沉，正要继续施法，便听茭祖神魂继续道：“你且先听我说，这个要求对你来说不过举手之劳，若不答应，我便是自散神魂，也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昊楼动作一顿：“你说说看。”
“不得伤害此地白茭，并让你这个晚辈放过我族茭茭。”
白茭与他并无什么用处，只要对方给出的消息值得，这个要求并不算什么。
昊楼略一沉吟便点头：“可，只是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修士间最牢靠的承诺为心魔誓，不过修士一般不许心魔誓，高阶修士尤其如此，不过就算不许心魔誓，像化神道君这样高修为之人，寻常也不会轻易违背口头承诺。
茭祖犹豫一番后，怕触怒对方，到底没有敢提心魔誓的事情：“请先放出我族茭茭。”
昊楼老祖看一眼昊鸢。
昊鸢虽有些不情愿，但是到底不敢违拗老祖的意思，从储物空间中取出茭茭。
原本如死物般的茭茭甫一出来，便蹦出了白光中，昊楼道君正要出手截住，中途又停了下来。
“老祖，就这么放它走了？”
那白茭显然是在伪装骗她。
昊楼沉着脸看向茭祖神魂：“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幼时曾得机缘误入仙地，吞下一枚灵果，自此不只是灵智，就连神魂都意外得到天大的好处，才能存留十万年。”
启智的灵物算不得珍稀，但是与神魂有关的灵果却很罕见，更不要提能让四阶白茭神魂存留十万年之久，简直是为所未闻。
昊楼道君追问道：“什么仙地，那灵果是在哪里发现的？”
“不，不知道，那时候我还很小，吞下灵果前尚是懵懵懂懂，后面努力回想也是隐约记得是仙宫模样。”
“老祖，她骗人！”
昊楼看向出声的昊鸢，便听她继续道：“那跑掉的茭茭明显有异寻常万年白茭，恐怕也与那灵果有关。”
那只白茭确实有异。
剧痛再次传来，茭祖神魂慌忙解释：“不不不，是我的坐化之地，那茭茭是在我坐化之地长根生出的白茭，因此才与寻常不同。”
怕昊楼不信，迁怒族人，茭祖补充道：“如若不然，它也不会仍是二阶，至少也能返古为四阶。”
昊楼的手一顿，而后继续收紧掌印，如此又拷问了一刻钟，直到茭祖神魂隐有消散之势，也没有问出更多的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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