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李阿梅骂了整整三天。
不是骂王婷妹没用,就是骂赵骄月不要脸,留着钱养小白脸。她还撺掇王婷妹假意答应和谢耀祖离婚,把房子骗到手再说。
她和王婷妹脑子蠢,赵骄月可不蠢,听到这个要求后直接消失了,电话都打不过去。
这天林止风刚回到家,就听到谢耀祖怒不可遏的骂声,这位骨折老父亲终于养好伤,从医院顺利出来了。
“你不会去找赵霄?到手的钱都能搞飞,老子真没见过你这么没用的东西!”
“赵霄又不是亲弟弟......”
王婷妹弱弱的解释没能让谢耀祖息怒,反而让他阴阳怪气起来。
“我看你就是骚得慌,怕见到人家把持不住吧?早知道你个贱人靠不住,说,是不是已经想跑了?”
听到这话,李阿梅也在旁边扇阴风点野火。“真是亲母女,看到小白脸就想往上贴,贱不贱呐!”
“我怎么可能呢,耀祖,妈,你们要相信我!”
林止风淡定走进客厅,丢下一句“今天天气可真好啊”,然后在三人愤怒的注视下转身进了屋。
谢来娣早把自己关在卧室,不理会外面的争吵,看到她回来,连忙兴奋地比划,“姐姐,明天就是你十八岁生日了!”
“是啊,明天我休假,你陪我去办身份证和银行卡。”林止风等这一天都等得快发霉了。
谢来娣重重点头,接着比划道:“今天我下楼买盐,总觉得有人盯着我。”
“看清长什么样了吗?”
“是三颗黄脑袋。”
林止风噗嗤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别担心,不是针对你。”谢耀祖出院,又邻近月底,黄毛他们肯定盯得紧。
林止风早就叮嘱她少出门,出去也要在白天走人多的大路,小混混就算再凶悍,也不敢当街强拉未成年少女。
谢来娣听了她的话,天天在家为开学做准备,她还在九年义务教育期,谢家没有强行要求她辍学。
姐妹俩一个说一个比划,正计划明天去哪里吃饭庆生,外面突然传来谢贵宝的撒娇声。
“爸,妈,给我点钱嘛,我想出去和同学玩一会儿。”
他要钱从来没失败过,谢耀祖从瘪瘪的钱包里掏出五十,王婷妹看了立马又掏出五十给他。
“我走啦!”谢贵宝开心接过,迈着短腿跑下楼,矮树桩子一样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街角。
客厅的争吵随着天黑结束,谢耀祖和李阿梅都累得慌,各自回了卧室蒙头大睡,留下王婷妹一人开着小灯坐在客厅等儿子。
夜渐渐深了,时钟啪嗒啪嗒往前走,王婷妹迷迷糊糊中猛地惊醒,从沙发上翻身坐起,一看墙上挂钟,早就过了十二点。
她看了看门口,谢贵宝的拖鞋还在原地,轻手轻脚走去卧室一看,床上空无一人。
快到一点了,谢贵宝还没有回家。
意识到这一点,王婷妹的心一下子就慌了,她匆忙跑到主卧去推正在打呼的谢耀祖,在呵斥即将响起前匆忙喊道:“贵宝好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