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他,“哥哥你先把我放开,我们还要去找汪鸣呢,等我回家了我们再说好不好?”
阮康停止了哭泣,把阮安安放开了。
阮安安拍拍阮康的肩膀,“哥哥你是最厉害的。”
孙夫子听了阮安安要离开的事情有些不赞同,毕竟汪鸣还没有找到。
心里想着自己错看阮安安了,原来她那么卖力是因为要找她的哥哥和侄子,等人找到了自己就先回家了。
阮安安开了头,其他的孩子也都闹着要回家了。
孙夫子只好同意,不过心里也留下了一个小疙瘩。
对于孙夫子的想法,阮安安是不知情的,她现在只想着救人的事情。
回到了书院,阮安安就借口阮康阮磊受到了惊吓,要送他们回家走了,白玉昌也跟在了后面。
“娘,你先给他们两个压压惊,我还有事情要做,就先走了。”阮安安把人送到家门口就拉着白玉昌走了。
没有人来接,白玉昌只能是自己走着回去,可是阮安安赶时间,一路上都是小跑着的。
白玉昌平日里的运动并不多,一路上是跟的气喘吁吁的。
白府离这里还是远的,白玉昌提议两人去富贵楼找一辆马车。
阮安安自然也同意了,毕竟四条腿的要比自己两条腿快一些。
“阮姑娘怎么来了?”王福来看着富贵楼的生意又好上了不少,每天都在店里喜滋滋的,没想到就看到了阮安安过来。
对于这个小孩子他印象还是挺深的。
白玉昌也跟在后面,进来赶紧找了一杯水喝,一杯水下肚才感觉自己好了一点。
“你说你跑这么快干嘛,你怎么看起来小小的一个怎么那么能跑啊?”
白玉昌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一个男子汉了。
“少爷你怎么来了?而且还认识阮小姐?”王福来看到他们两个熟稔的样子还是挺奇怪的。
“王掌柜你快给我找一辆马车来,要送我回家。”白玉昌虽然不知道阮安安找猎犬干嘛,但是看她这个架势就是很赶时间,自然他也不能耽误了。
“好。”王福来立马给找来了一辆马车,把他们送到了白府。
站在白府面前,阮安安觉得它比县令的宅子还要威武,不过现在不是欣赏它的时候。
“哥哥你快带我去找狗,那狗的鼻子一定要特别灵敏。”阮安安催促着白玉昌。
白玉昌现在是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了,不过他已经到家了,事情也不用自己去做了。
他随意叫了一个人过来,让他把自己的旺财带过来。
阮安安觉得白玉昌怎么都像是一个暴发户,开的酒楼名字叫富贵楼,掌柜的叫福来,就连狗也叫旺财,这样想不发都难啊。
“少爷,你是要去遛狗吗?”一个人牵着狗过来。
“我们现在先去庄子那边吧。”既然阮安安已经找到狗了,现在就要抓紧时间去救人了。
“好。”白玉昌赶紧让车夫带着他们去往庄子上了。
“这狗不会咬人吧?”阮安安在马车里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这狗看起来就凶神恶煞的,不好惹的样子,她真怕在车上一个不注意狗就扑过来了,自己还跑不掉。
“小姐放心,旺财很听话的,没有我让它攻击人的指令它是不会乱咬人的。”牵狗的人回答阮安安。
听他这么一说,阮安安也不再怕旺财了,相反还觉得他有点小可爱。
旺财就安静的待在马车上面,不时拱拱那人的手。
“旺财可以凭借着气味就找到东西吗?”阮安安觉得旺财真的太乖了,会不会不好用啊。
牵狗的人点点头,“平日里府里若有东西丢失,也都是旺财找到的。”
听到他这么说,阮安安也总算是露出了一点笑颜。
白玉昌以为是阮安安喜欢旺财,所以才笑了,“金子,让安安妹妹摸摸旺财。”
金子听了白玉昌的话安抚了旺财一下,这才示意阮安安上手。
阮安安也没有拒绝,她还是挺喜欢狗狗的,虽然这只狗狗有点不好招惹的样子。
旺财也喜欢阮安安的触碰,头还忍不住往她那边仰着,连肚皮也给阮安安露了出来。
“安安妹妹,旺财喜欢你呢。”白玉昌有些羡慕,但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对狗还是对人。
旺财虽然他也摸过,可是旺财从来没有对着他把肚皮给露出来,而且安安妹妹的手看起来好软,他也想被摸摸。
似乎是回应白玉昌所说的话,旺财旺旺几声。
很快就到了庄子,官差也正准备收工。
“白少爷,不是我们没有尽力,可是我们把这边都搜了,也没有搜出来一个孩子,我现在正要回去和县令报告一下,让他派援兵来。”
领头在心里暗骂一声倒霉,怎么这个时候白玉昌回来了,不过他还是懂得说话的艺术的。
白玉昌才不耐烦听他说什么呢,只让他赶紧把人给叫过来。
阮安安掏出来手里的可可豆,给旺财闻了一下。
“旺财,记住这个味道了吗,我们赶紧把东西找出来。”金子在一边拍拍旺财的头。
旺财先是在原地左闻闻,右嗅嗅,就在阮安安觉得不靠谱的时候,旺财出动了,往庄子里面跑去,然后扒拉着花园里的一座假山。
“这里应该是有机关,我们快把机关找出来。”领头的智商也跟着上来了,吩咐旁边的人。
很快地下的通道就被打开了,里面的一条路上果然放着一粒可可豆。
“周管事,这怎么回事?”领头怀疑的目光看向周管事,他就不信周管事什么都不知道,竟然还害他找人找了一下午。
“官差大人饶命啊,小的是真的不知道这里有人,而且这个机关很早之前就已经坏了,小的也不知道它怎么就好了呀!”周管事拍拍大腿,只觉得自己倒霉。
“你最好是什么都不知道。”领头哼了一声,然后让自己的小弟赶紧下去找人。
他觉得孩子肯定在里面,只要找到了孩子,这一次他肯定要发了。
领头仿佛已经看见自己得到了很多赏银的样子,忍不住痴痴笑了出来。
阮安安只觉得这个人怕是有病。
而且还病的不轻。
“头儿,地下已经空了,应该人都被转移走了。”
领头的笑容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何以笙箫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