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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宇望着二人消失在林中,再三观察后,才敢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大脑传来一阵阵眩晕之感。
伍宜修临走前比划那个一是什么意思?
一起跑?
一刻钟?
一会儿回来?
反正不管什么我都得藏好了。
四下折了许多树枝,在土坡前垒起一个小小的屏障,自己躲了进去,中间捅开一个小洞,两只眼睛透过小洞四处张望。刚才实在太紧张了,困意全无,就躲在这里安心等待好了。
一刻钟过去,森林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虫鸣之音靡靡。
一个时辰过去,林星宇精力耗尽,上下眼皮直打架。
两个时辰过去,林星宇窝在屏障内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倏地一下坐起,紧张地抬起拳头,见是伍宜修,放松了下来。
伍宜修此刻面色雪白如纸,头发有些散乱,嘴角有一抹未擦干的血迹,其他倒是看起来都还正常,也不说话,拉起他一瘸一拐向林子深处走去。
天色微微发亮。不知伍宜修用的什么方法甩开素衣老者,虽然到现在都没有追上来,林星宇心中仍然感到不安。
这种不安与素衣老者无关,而是林中大雾弥漫,伸直手臂,手掌几乎看不清,四周传来幽幽呼啸之声,不知是风声还是什么,呼吸中湿润的水气浸润肺腑,感觉极为难受。
两人迂回曲折,兜兜转转,连伍宜修都失去了方向感,不辨东西,完全任由林星宇搀扶着乱走,一直也没有听到鸟叫虫鸣之声,似乎这片森林与世隔绝一样。
为了缓解内心的不安,林星宇找些话题跟伍宜修闲聊。
“追咱们那个人是谁啊?”
“陈天承,陈俊雄的父亲,咳咳咳咳。”伍宜修又咳出一口鲜血。
“那你是什么境界?”
“勉强还在小宗师一品”
“你早说啊,早说我早就拜师了,求之不得,何必费劲劫持我,搞得这么狼狈。”
“我要是早知道你这么没出息,我不早就说了,咳咳。”
“呸!”
二人小声交谈,缓缓前行,一路上倒也没有什么猛兽袭击,也不知道陈天承去哪了,紧绷的心放松不少。
走着走着,林星宇一脚踏空,栽倒在地,压塌了些许杂草,突然间,撑地的手掌传来湿热之感,侧目望去,竟是一个避影敛迹的山洞,周边杂草丛生,完全遮挡住了入口。
林星宇用两只手扒开杂草,冲着洞里大叫两声,没有野兽,也没有回音,便十分高兴地扶着伍宜修走了进去,杂草缓缓闭合,恢复原样,再也看不出任何踪迹。
二人向洞内走了几米,发现没有异常,靠着洞壁坐下,彻底放松下来,一老一少,就这么睡着了。
林星宇醒来时,全身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舒适之感,好像许多年都没有睡得这么香了。抬头看去,伍宜修还在熟睡中,受了那么重的伤,撑到现在已是很难得了。
林星宇并没有打扰伍宜修,把包裹放在伍宜修身旁,自己悄悄地向洞内深处走去,想要看看里面有些什么,体内玄气沿着经脉缓缓流转,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周边的一切,模模糊糊能看清一些,洞穴四壁干净平整,似是有人在此居住,定期打扫一般。
前行约百米,空气开始变得异常干燥、闷热,洞穴四壁也越来越窄,此时激起林星宇莫大的好奇之心,稳住心神,继续向深处探索,洞穴很长,不知道尽头到底还有多远。
再行百米,右侧墙壁上刻着一些功法口诀【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循气三十六,两手抱昆仑………】。
左侧墙壁上刻画着一幅幅舞剑小人,随着林星宇的前行,小人的动作似乎舞出一套剑法。
林星宇觉得甚是神奇,再回退着走,小人的剑法又反着打出一套,有种别扭的感觉,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没琢磨出门道,将功法口诀和剑法熟记在心后继续向深处走去。
再行三百米后,洞穴空间更为逼仄,已不能直立,只好弓腰而行。
空气中炽热之感愈发浓烈,一股股热浪扑面而来,脸色瞧不出问题,可有苦自知,全身汗如雨下,衣裤湿透了多少次,可这热风只要吹过两次,衣服必然被烘干,只有肌肤相触时那种滞涩之感时刻提醒着他。
不多时,林星宇的嘴唇干裂,眼睛干涩,口舌只间再也分泌不出唾液来滋润喉咙。
不知还有多远才能到尽头,也不知前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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