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且要不要说。”
南虹这下了最后的死令。
长老紧张的看着南虹,不过却就是不说话。
见状,南虹心领神会,“大人,长老就是凶手。”
“休要胡言,不是我,我说,我说便是。”见南虹真想强行让他认罪,他可不想最后这寥寥几年在大牢里面度过。
“好,只要你肯说,大人一定会给你机会,当然你得说实话,否则若是耽误大人办案,你最后也是死罪。”南虹这威胁人人的本事倒是见长了。
甄楚恬被她的话差点逗笑了,南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信口开河之人了?
不过知道此时是最为关键的时刻,是以她才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长老在环顾四周而后才下定决心一般的看着南虹道:“好,我说便是。”
此时长老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根据长老的话,甄楚恬等人知晓死者是镇子的裁缝,这一点倒是跟她的猜测一般无二。
这死者叫张林,往日没什么仇家,待人也算不错,给百姓做衣裳卖布匹从不克扣,也不与人结怨,总之是一顶顶的好人。
“近来可有什么怪异的是情发生?”甄楚恬缓步来到长老的跟前。
长老先是摇头而后才像是想起来一般,对甄楚恬道:“甄大人,您这么一说,倒真是有一点有些奇怪,只是老夫觉得这不足以引来杀身之祸。”
“你且说吧,莫要这般遮遮掩掩。”见长老这般扭捏,甄楚恬有些心绪不宁,这才催着他赶紧说。
顾乘涵知道甄楚恬这是不耐烦了,清咳一声看向长老,“若你再不说,本官可不给你机会了。”
“是,是,大人,老夫这就说。”长老瑟瑟发抖,额头上尽是汗水。
原本在衙门就足够让他胆怯的了,此时被顾乘涵这些人为难,长老能不害怕吗?
听到顾乘涵的话,长老这都要吓晕过去了,可他知道自己必须说实话,否则今日他是走不出这衙门了。
“前些日子张林出过一趟远门,在回来的路上被劫匪打劫丢失了一些上好的布匹,听闻这些布匹是镇子上大户人家王家所定,是为了王家嫡女成婚所用。
可如今马上就要到婚期,可布匹却不见了,王家能不及时找到布匹,害的王家小姐连日来郁郁寡欢,这不生了病,如今这婚都结不成了,听闻王家将此事怪罪到了张林的头上,不知……”
剩下的话,长老也没敢说下去,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可不能直接说是王家所为,毕竟他没证据。
“王家?”甄楚恬陷入沉思,在走访调查之时,她倒是注意到了这王家。
这镇子多数都是大户人家,家家户户都是十分富裕的 ,而王家最为拔尖。
王家垄断了附近镇子所有的水上生意,自然算得上是最为富裕之家。
若真因张林丢了布匹而害的王家嫡女婚结不成那王家定不会放过他。
“这倒是条线索。”甄楚恬若有所思的看着顾乘涵。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顾乘涵会意,侧头看向长老。
长老这会被顾乘涵看得全身发麻,想破脑袋的将有关张林之事从脑海之中拔出。
待理顺之后,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看着顾乘涵,“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大人,求您放过我,放过我吧。”
长老这会是真的束手无措了,当然顾乘涵等人也看得出来,他并未说谎。
是以,他们便决定放过长老。
长老被衙役带出去后,顾乘涵就让衙役将最先发现尸体的百姓找来。
此人见到屋内都是京城来的大人,也有些畏缩,手不住的搓着,也不敢看向顾乘涵。
而顾乘涵看出了他的胆怯,便让甄楚恬来对付他。
这百姓看起来年纪不大,也不过是比韩双易年长几岁,这等祸事他自然是不曾经历过,不害怕倒还奇怪了。
“说说你是怎么发现尸体的,你认识死者吗?你发现尸体的时候还有什么异常,你最好是想清楚再说,别说什么都不知道,你要知道最先发现尸体之人是最有嫌疑的。”
甄楚恬信誓旦旦的看着眼前的小子。
这小子被甄楚恬这样一看,更为胆怯,身子不住后退,张嘴却迟迟不说话。
“你不打算说,我们也不打算问了,来人……”甄楚恬招手衙役便直接上前。
这会衙役上前,“大人。”
“将此人带走,他是杀死张林最有嫌疑之人。”甄楚恬轻描淡写的看着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