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蠢货,拉开到了神人与凡人之间。
李世子怒不可遏,却只能在心底默念:孩子还小,大了再打……
“我要。”而身旁的姬瑶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美餐正在渐行渐远,她拉了拉李丹青的衣角,可怜巴巴的望着李丹青,那模样像极了一个饿了七八天,什么都没吃到的小可怜。
当然,这小可怜还在那时握着拳头,朝着李丹青晃了晃。
李丹青身子一颤,转头看向小厮,态度坚决的言道:“本世子今天一定要进去!”
那小厮眉头一挑:“想要进去也可以,赢了旁边这位大师,不仅可以进楼,我们掌柜还可以送诸位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李丹青一愣,在那时侧头看向一旁。只见一位穿着黑色长衫,蓄着羊角须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那处,身前站满了行人,为男子坐在他的对侧,神情沮丧。
李丹青这才意识到,这玉宇楼的门前之所以能聚集这么多的人,似乎与这位“大师”有着不小的关系。
……
姬玉植与李丹青一同走到了那位大师身前,却见大师与那位行人的身前,都摆在几枚黑色的铭牌,铭牌上分别刻着:王、将、文、侠、甲兵、乙兵、丙兵、丁兵几个字样。
而二人摆放名牌的中央却又竖着一道木板,遮掩了双方的视线。
男子眉头紧皱,目光死死的盯着身前的铭牌,思虑良久终于从中推出甲兵、乙兵、丙兵三张铭牌,而对侧的“大师”则神情悠闲的推出一道铭牌。
“落子!起木!”站在二人之间的小厮高喝一声,将拦在二人之间的木板抬起。
随后众人顿时看清了眼前的场景,男子的打出的铭牌为甲兵、乙兵、丙兵,而那位大师的身前却只有甲兵一张铭牌。
人群顿时在那时发出一阵哀嚎,挑战大师的男子更是神情痛苦,如丧考妣。
“这是在干嘛?”姬玉植有些奇怪的问道。
李丹青闻言挑了挑眉头,似乎是觉得自己终于有了可以教授姬玉植的地方,他顿时眉开眼笑,在那时摆足了当师父的架子。
“咳咳咳。”
他先是干咳两声,然后语重心长的言道:“正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玉植你能懂的这道理,不耻上问,为师很欣慰。”
“这东西说起来可就复杂了,涉及到天文地理以及星辰之相……”
李丹青的话还未说完,便对上了姬玉植那一脸嫌弃的目光。
李世子脸上有些挂不住,见唬不住姬玉植,李丹青不免有些沮丧,只能颓然道:“其实就是一个赌博之法,唤作八将棋。”
“双方各持八枚棋子,分别为王、将、文、侠、甲兵、乙兵、丙兵、丁兵。”
“其中王、将、文、侠作独牌,只能单独为战,甲乙丙丁四卒做活牌,可以任意组合。”
“双方隔着楚河汉界,也就是这木板排兵布阵,各自落子后,拉起木板,确认胜负。”
“其下又有,王杀将文侠,将杀文,文杀侠,侠杀将。”
“同时,将杀兵卒不论多寡,文侠杀单卒,双卒玉碎文侠,三卒斩文侠,四卒杀王的规矩。”
“而四卒之间,单卒以甲乙丙丁的排序确认胜负关系,双卒杀单卒,单卒杀众卒。”
李丹青一口气将这番话说完,见姬玉植听得似懂非懂,李丹青暗暗得意,心道你这家伙也有不明白的时候。
“赌场中很多这般的稀奇玩意,玩法不一而足,这个也只是最粗浅的玩法,你若是肯叫我一声师父,为师倒是可以好好教教你,这其中的门道。”
李丹青用一副高深莫测的语气如此说道。
姬玉植的眉头一皱,狐疑的盯着李丹青,显然并不太相信李丹青的这番话。
“早就听闻李世子涉猎此道颇深,相逢即是有缘,与其在那里高谈阔论,倒不如来此对弈一局,你我手下见真章!”这时,那位大师已经将之前的客人杀得片甲不留,眯眼朝着李丹青言道,言语间多有挑衅之意。
世人专精一道,便难免在此道上心高气傲。
这位大师能被玉宇楼请来坐镇,自然对于此道研究颇深,听闻李丹青如此大放厥词,心底有些不服气倒也是人之常情。
奈何李世子素来奉行老子老大,天老二的行事原则,加上在赌博之上浸淫多年,自然也不会怯场,也想着好好在自己的弟子面前显露一手。
他闻言眯眼一笑,朝着姬玉植与姬瑶昂起脖子,说道:“看为师给你们表演表演,什么叫赌道武君。”
“小瑶儿等着为师带你吃大餐吧!”
说罢这话,他便一提衣衫下摆,大大咧咧的坐在到了那大师的跟前,言道。
“今日,本世子定要杀你一个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