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然而姜瑾瑜却被他们低估了,发现自己被禁足后,姜瑾瑜就知道大事不妙,她被关着,就说明姜家所有人都不希望她和燕醉在一起,想到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燕醉,姜瑾瑜就豁出去了,用藏起来的剪子划破了手腕,下人婆子发现的时候,姜瑾瑜脸已经煞白,把姜首辅和姜老夫人还有她的爹娘都吓哭了。
大夫说若是再晚一点,姜瑾瑜就没有救了。
姜首辅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
然而这还没完,不会医术的人不太知道绮丽花是有毒的,醒来的姜瑾瑜说想看绮丽花,姜家上下顿时鸡飞狗跳的去给她找绮丽花,所有人都没有多想,然而绮丽花送到了姜瑾瑜房里后,再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花了,然后姜瑾瑜伤未好,又中了毒,前几年为了装病喝过不少药,也积成了毒,这两毒一碰,竟然成了剧毒,大夫太医都来诊断了,最后是所有大夫和太医都说救不了了。
姜首辅:“······”
所有姜家人:“······”
姜家上下顿时哭声连绵起伏,姜首辅再次仿佛老了十岁。
太医说了,姜瑾瑜应该熬不过明天了,所有人都绝望了,姜瑾瑜的母亲已经昏死过去,姜瑾瑜的父亲倒地不起,姜老夫人也气得差点吐血,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就这样了,没办法了的时候,有个大夫告诉了姜首辅,说城南有个义诊的大夫,能起死回生,说是一个人脖子都被割断了还是被那个大夫救回来了。
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成活马医,于是姜家人抱着最后的希望去城南请那个大夫了。
燕醉有事,要离开齐国都城几天,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只有几个燕家人,范宛闲来无事,就带着云双在城南义诊,然后遇到了官府在抓逃犯,那逃犯穷凶极恶,和官府的人打了起来,然后把官府的一个人的脖子给划了,正好就倒在范宛不远处,所有人都觉得那个人必死无疑。
然而他们就看到范宛一支银针落下,又给人缝了伤,那人没过几天就来道谢了,竟然活了!当时雪都喷多高!人竟然还有救!于是所有人都把范宛看作了神医,一传十十传百,齐国都城的所有大夫,短短几天就都知道了范宛的存在。
有的人来挑衅,有的人来讨教,有的人收买人来闹事,最后都灰溜溜的铩羽而归,惹得围观的百姓纷纷叫好。
姜瑾瑜的父亲亲自来找的范宛,当他看到范宛是个年轻无比的男子的时候,他又绝望了,认为范宛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但是来都来了,就试试吧,于是姜瑾瑜去请求范宛,他的女儿都那样了,他再也没有端起他的架子,而是一脸沧桑的给范宛行礼,请他去救命。
范宛看到姜瑾瑜的父亲不知道他是姜家人,更不知道他是姜瑾瑜的父亲,她只是看到这个人的眼神非常哀伤,就带着云双跟着姜瑾瑜的父亲去了姜家。
然后就看到病榻上的姜瑾瑜。
范宛:“······”
不是,几天不见,这姑娘怎么成这样了?
姜家所有人都围在一旁,紧张的看着范宛给姜瑾瑜把脉,然后姜首辅颤着声音问:“大夫,怎么样?还能救吗?”
范宛收回手,让云双把药箱给自己,然后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然后对姜首辅说:“能,明天就能活蹦乱跳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能救?
姜瑾瑜还有救?
他们是不是听错了?
良久的沉默寂静之后,姜老夫人说:“真的能救?”
范宛看着姜瑾瑜的家人都这么关心她,而且是真心的关心,不由得声音更温和了:“真的,绮丽花引出了久积的药毒,虽然确实难办,不过还是有办法的。”
他们都因为心急如焚还有绝望并没有告诉范宛姜瑾瑜是服了绮丽花,所以听到范宛这话后,姜首辅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有希望了!
范宛给姜瑾瑜服下一颗丹药,然后再次把手搭在了姜瑾瑜的手腕上,开始用内力为姜瑾瑜驱散毒起,一炷香后,姜家所有人就看到原本口眼发字的姜瑾瑜此时已经变成了平时的样子,姜首辅都想给范宛磕头了,虽然他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他这个孙女的命啊保住了!
“大夫,她以后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姜父问。
范宛摇头说:“不会。”
谢天谢地,姜父在心里默念,这时姜首辅感激的看着范宛说:“大夫高姓大名?还请大夫在府中留住几日,老夫定当重谢大夫!”
说着,姜首辅对范宛一礼。
范宛起来说:“晚辈姓燕明藩。”
姓燕?
姜首辅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他微妙了一瞬,然后带着范宛出去了。
范宛对姜瑾瑜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能看得出来这姑娘不是心底坏的,有些行子是一看就知道是被娇惯的,她有些好奇,她的家人这么喜欢她,她是怎么把自己变成这样的?还是有别的人害的姜瑾瑜?因为姜首辅一直恳求范宛留住,范宛最终答应了,姜首辅立即就命人收拾了姜家最好的别院给范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