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救,不救也得救!你真的救不了了的话,那这人就是你害死的!庸医害人,为了不让你害人,我们就为民除害,把你的双手交代在这里!”
“什么!”
徐掌柜和孔老大夫瞪大了眼睛。
伙计心慌慌,完了!要出大事啊!怎么办!怎么办啊!于大夫这回真的遇到麻烦了!伙计正发愁,突然想到什么,对了!秦主簿!
于大夫才救了秦主簿的儿子!秦主簿一定能让衙门的人帮于大夫的吧!
范宛看着他们,说:“我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离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闻言,那几个人都大笑起来:“哈哈!小子你可是真敢说!”
孔老大夫都快昏过去了。
徐掌柜着急的心里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范宛见他们是真的不说目的也不打算离开后,就放下了手里的笔墨,然后伸手拿过挂幌子的长棍,在那几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一棍子打了下去。
一个站在前面的人直接被开了瓢,惨叫声把所有人的吓懵了。
孔老大夫:“······”
徐掌柜:“······”
伙计:“······”
其他泼皮:“······”
“你!你!臭小子!你敢打我!我杀了你!”
有人给了他们银子,让他们来找这个叫于九的小子的麻烦,他们事先已经打听过这个叫于九的,就是个大夫!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明明是这样的!
但是现在怎么回事!这小子好像还会打架!
那个开瓢的人先挥着棍子向范宛打了过去,范宛已经十分手下留情,毕竟若是她不手下留情的话,刚才那一棍子就不是开瓢那么简单了,那个人已经死了。
剩下的泼皮被激怒,也纷纷朝范宛扑了过去,孔老大夫和徐掌柜都吓傻了,伙计直接昏了过去!
完了!
这下彻底完了!
于大夫先动的手!这下就算衙差来了也没有理了!于大夫要是被关进牢里!那可真是太可惜了!还这么年轻!那些泼皮不死!肯定不会放过范宛的!这些泼皮可不只是简单的泼皮!这些年来,他们在各种人那儿都有关系!
说不定就能让于大夫轻易的死在牢里!于大夫一个人只身在外!就算是他们掌柜和北楚药堂的掌柜加起来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他啊!
衙差过来的时候,那几个泼皮已经全部倒下,不是打滚哀嚎惨叫,就是已经没了意识,去喊衙差的茶楼伙计看着这场面也懵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是于大夫有危险遇到麻烦了吗?
怎么这几个找事的人倒下了?
衙差看了一圈,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之前不远处就有了围观的百姓,那几个泼皮似乎就是希望人围观的,所以也没有让人走开,此时围观的人已经非常多了,他们听到衙差的话,都看向范宛。
衙差没有注意围观的百姓,只是看向范宛和徐掌柜还有孔老大夫。
范宛依旧十分镇定,看得孔老大夫和徐掌柜都敬佩的要拜倒了,如此年纪,临危不乱,可当大任啊!
孔老大夫和徐掌柜正要替范宛说话,就听范宛对衙差回答道:“几位官爷来的正好,这几个人有杀人之嫌,且在此闹事,他们让乞丐冻死后,抬过来让我医,我能医假死,真死医不了,但是他们不依不饶,说我若是不能让这个死了两天的乞丐起死回生,就要砍去我的双手。”
衙差听着皱眉,觉得是范宛不对,就说:“他们说砍你手砍了吗?”
范宛无害的摇头说:“还没有。”
衙差肃声道:“没有你就把他们打成这样!”
范宛摊手:“难道我要等他们把我的手砍了之后再把他们打成这样?”
围观的百姓看看范宛,又看看衙差。
他们觉得范宛说的有道理,但是有的人又觉得范宛既然能起死回生,为什么这个死了两天的乞丐就不能了?说是神医,这还是没有到神医的本事吧?
而且仅仅是因为人家一句话,而且还是没有做的一句话就把人打成这样,怎么看都是他不对吧。
衙差听到范宛的话不高兴了,特别是看到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的,“那自然是不能等!但是这些人并没有真的砍了你的手,他们可能只是希望你救人,只是说话不客气了点,这也是他们救人心切,人之常情,你不但拒绝,还动手打人,就是你不对!跟我们去衙门一趟吧!”
徐掌柜这时赶忙上前道:“几位当时没有看到,这几个人是真的准备闹事的,百姓们都可以作证!还有这几个人都不是简单的市井泼皮啊!还望衙门明察秋毫!不要冤枉了于大夫!于大夫救了秦主簿的儿子的事情想必诸位也听说了,但那起死回生,人不是真的死了啊,是因为中毒而致的假死。”
孔老大夫附和,说:“老朽也可以作证!”
闻言,衙差皱了皱眉,看了看范宛,又看向徐掌柜还有孔老大夫,他似乎在衡量什么,又打量了一圈倒地的泼皮,随即才望向围观的百姓,围观的百姓正在指指点点,有些话衙差也听到了,但是他还是看向围观的百姓,问道:“你们也都能出面作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