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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郁闻言,把水囊扔给范宛,然后笑道:“以水代茶可好?”
范宛拿着水囊,面色不善,但是人在屋檐下,只能低头,于是认认真真的行了拜师礼,把水囊奉上,胥郁见此,满意的接过水囊,笑得仿佛一个慈祥的长辈,对范宛招招手,说:“徒儿,你来。”
范宛不明所以的走过去,还以为他要说什么话,谁知道胥郁摘下了悬在腰间的玉佩,那玉佩不是白玉,也不是翡翠,是块黑玉佩,玉佩的中间镶嵌了一颗红色的珠子,不知道是什么,他让范宛伸手,然后就把玉佩放到了范宛手里,说:“听说拜师师父要给徒弟见面礼,就这个吧。”
听着他的话,看着手里黑漆漆的诡异玉佩,范宛沉默片刻,就把玉佩随便的收进了袖子里,然后拱手道:“多谢师父。”
这声师父听着意外的感觉还不错,胥郁已经问过范宛真正的名字,范宛也没有再告诉他自己假的名字,胥郁问:“小饭碗徒儿啊,你知不知道跟着师父要学什么?”
范宛毫无感情道:“医术。”
若他是真正的胥如风,那应该是学医术无疑的。
胥郁却摇头了。
范宛瞬间以为自己被骗了,然后下一瞬就见胥郁说:“不不不,可不止医术,还有别的。”
有医术就行了,范宛想着,然后道:“还有什么?”
胥郁道:“还有怎么用毒。”
范宛:“······可以不学吗?”
听着就很危险,她不想学,她只想学习医术救人,这毒就大可不必了。
胥郁却没有管范宛愿不愿意的样子,径直道:“那可不行,为师会的你也得会,为师一定会倾囊相授。”
范宛直白道:“师父,我只想学医术。”
胥郁:“那你这徒弟我不要了。”
范宛嘴角抽了一下,然后不说话了,没办法,谁让她在人家屋檐下,学就学吧,学了她也不会去使用,想着,范宛就豁然了,然后问:“师父除了这两样,我还要学什么?”
胥郁说:“先不急,这两样都够你学一辈子了。”
一辈子?
范宛心中微妙,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跟着他啊!她的身世不清不楚,也不知道那些江湖人为何找她!段焱的仇还没有报!她怎么能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跟着胥郁学医,眼下拜师也只是权宜之计,她只是想找机会离开胥郁,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一直跟着他。
不过这只是他说的,她做不做就是另一回事了。
范宛问:“师父,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胥郁往驴车上一倒,说:“歇息吧,明天再说。”
范宛看看这荒郊野外,满天星辰,叹了口气,他不会是没有去的地方吧?就这样一直流浪?一直游历天下?话说她还不知道他为什么化名于续去离祟城做了什么,既然不是瞎子,那么是不是其实他也不是被骗了,这些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范宛随便想想就没有再在意了。
这一宿胥郁是一点也没有歇息好,不说驴车不驴车的,主要是因为范宛,是的,昨晚范宛自己主动去席地而眠了,驴车就留给了胥郁一个人,然而夜半时,胥郁察觉到有人靠近,便立即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到范宛跳上了驴车,摔到了他旁边,接着就直挺挺的不动了,看着非常的安详。
本以为徒儿对自己意图不轨,然而他就发现他错了,错的离谱,这徒儿哪里有意识,她分明是在梦游,本来老老实实,二人井水不犯河水,胥郁也不打算管她了,让她自生自灭来着,可是他又错了,这徒儿一点也不老实,不是踢他,就是踹他,要么就是一大耳刮子,胥郁毫不留情的把范宛扔了下去。
本以为她终于安生了,谁知范宛又回来了,看起来又老实了,然而这一切都是表象,就在他又快睡着的时候,脸上又挨了一耳刮子,胥郁二十多年来第一回被人打脸,险些懵了,最终胥郁妥协般的离开了驴车,可是他还是低估了自己徒儿的编太程度,总之就是他去哪儿,范宛就去哪儿,然后这一夜都如此反复折腾,胥郁怀疑人生的起来,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
然后他看看驴车上的少年人,又看看自己的手,开始怀疑自己,他竟然没有杀了她?这才是最奇怪的!那一声师父就有这么大的魔力?
而对于这一切,范宛是浑然不知的,她睁开了眼睛,看到天亮了,然后转头扫视一圈,就把视线落到了胥郁的脸上,一夜过去,师父突然长出了胡渣,眼底乌青,看起来非常疲惫的样子,原来的美男模样,已经不复存在,仿佛突然老了十岁,只剩下一个看起来沧桑的大叔。
范宛惊呆了,脱口问道:“师父,你被那什么呀了?”
胥郁额角青筋突突两下,咬咬牙,最终也没能说出自己被她欺负了,这实在有损自己身为师父的威严!于是胥郁看着一脸懵呆的范宛,道:“为师没有被什么呀了,而是被你呀了。”
闻言,范宛晴天霹雳,难以置信的看向胥郁,然后又赶紧看看自己,确定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感觉什么的,才松了一口气,胥郁全程看着她这模样,特别是看到她松了一口气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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