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童看着范宛,往后退问:“你们是什么人!”
范宛说:“我们是官府的人,你刚才说什么?”
听到范宛是官府的人,这个八九岁的小童瞬间呆住了,直到苏静安出言,小童才指着身后说:“那边有个死人!”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说:“你能带我们去瞧瞧吗?”
小童却不等苏静安把话说完,就吓得跑了。
见此,三人也没有再去抓小童,而是朝着小童指着的放向快步走了过去。
走了好一会儿,范宛他们也没有看到小童所说的死人,三人以为被骗了的时候,忽然顿住,有不好的气息飘来了!
三人加快脚步,接着就愣住了。
只见不远处的坑洼里倒着一个人,是个看起来年纪十二三岁的姑娘,看样子像是没有死去多久,但已经不妙了,范宛当机立断让苏静安去找人来。
大理寺来人把那姑娘带了回去,范宛觉得那姑娘的死状奇怪,于是吩咐苏静安跟去,让仵作看看,苏静安记下范宛的话,就跟着大理寺的人离开了。
范宛带着张涯继续往山里去,但是一无所获,回到大理寺,太阳已经快要落山,范宛就离开了大理寺,回到了燕子巷。
到了院门前,范宛看到院子里又炊烟,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打开了院子门,只见萧宁正在院子里忙活,看到范宛,笑着说:“范宛,你回来啦。”
范宛实在不知道怎么应付她了,既然心里已经决定了到时候就离开京城,那范宛也没有再说什么。
萧宁自顾自的高兴的忙活着,范宛在院子里坐着,忽然发现石桌上放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放着一翠枝,翠枝上面只有叶子而没有花,看起来很平常的样子,但是这叶子不像是平常见过的叶子,至少范宛没有看到过。
而且,这翠枝萦蕴了淡淡的雪松的气息,很是特别。
见范宛看着石桌上的枝叶似乎在想什么,萧宁笑着问:“喜欢吗?”
范宛没有说话,只是看向萧宁。
萧宁说:“这是我特意在一棵树上剪下来的,你知道这棵树叫什么名字吗?它的名字叫金枝玉叶,你仔细看,它的叶子是不是像是翡玉,而且枝也有一层金色吧,这棵金枝玉叶是从西域送来的,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听说难活的很,至今天下活下来的金枝玉叶不超过三棵,我得一棵,剩下两棵听说都在齐国,所以这棵金枝玉叶是楚国唯一,我还在让它适应楚国的水土,等我把它养好了,就送给你好不好。”
金枝玉叶?
范宛听着,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面前的翠枝,原来是这么金贵的东西,确实看着不像一般物什,范宛只是看着金枝玉叶,等萧宁忙活好了,就道谢洗手吃饭。
赶不走,范宛就只能暂时这样了,不会很久的,范宛在心里对自己说。
翌日,仵作看过在城外找到的那个死去的姑娘后,得出了一个让人意外的结论,那个姑娘是中毒而死,虽然一开始很意外,但是后来一想,那山里毒虫蛇蚁很多,兴许那姑娘就是被这些东西伤了,然而众人这样想着,仵作却又告诉他们一个有些匪夷所思的结果,仵作说那姑娘是中毒而死,但更像是试毒而亡,这让范宛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苏静安怀疑的看着仵作。
他是不是看错了?
午时,范宛因为带着苏静安和张涯去走访失踪的人家,吃饭的时候,遇到了段焱和太子。
太子本来就是要去大理寺找范宛的,然后就在马车上看到了路边的范宛和苏静安等人,便下了马车过来了。
段焱唏哩呼噜吃完了饭,说:“你说什么?仵作查出那姑娘是因为试毒而亡?难道是什么不良的大夫?”
说实话,不止段焱,苏静安他们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又总觉得不对劲,如果真的如段焱所说,那那个大夫也太大胆了,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人扔了?
“会不会是仵作看错了?”段焱说。
范宛道:“叫了京城有名的几个仵作,得出的都是一样的结论。”
也就是说没有看错。
太子问:“和失踪一案有关?”
范宛摇头说:“暂时无关。”
暂时看起来是没有关系的,这个姑娘和京城失踪的人没有关系,但是范宛听到仵作说的话后,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若是真的是什么不良的大夫,那京城无故失踪的百姓会不会和这个姑娘的遭遇有什么联系?
太子听了范宛的话,就说:“要不要我让太医来看看?”
闻言,范宛还没有说话,段焱点头说:“这个办法不错,太医和仵作虽然差不多,但是太医应该能比仵作看到的东西更多。”
范宛觉得有些道理,人命关天,范宛也没有说什么,太医可不是好请的,更何况让太医来看还不是瞧病,不过对于太子来说,此事轻而易举,不过是一句话罢了。
萧燃见范宛应了,就吩咐邓公公离开了,等萧燃和范宛吃完了饭,太医就跟着邓公公来了,然后一行人就往大理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