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也觉得安然的病是不可能治好的。
于是,此时的安闻正和其他孩子一起做卷子。
只是做着做着,安闻下笔越来越困难,就好像脑袋迷迷糊糊似的,什么都难以思考,身体似乎也没有多少力气。
安闻摇了摇头,并没有多注意,继续做卷子。
直到做完卷子,他才离开,被林老师送回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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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你爷爷睡着了,我们快点走。”
周妈妈也就是孙乔在外面对着小儿子周学挤眉弄眼道。
周学立刻用手比了个OK,轻手轻脚地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去看旁边的爷爷,生怕他被自己惊醒。
直到到了别墅外,进入车里,妈妈车子发动,他才松了口气。
“这跟做贼似的。”孙乔道。
可不就是跟做贼一样嘛。
这段时间,周学的日子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说好吧,是爷爷奶奶在家,每天都能变着花样给他做各种好吃的。
说不好吧,那就是爷爷奶奶一直在紧迫盯人,有时候就连他去上厕所,都要在外面守着,就怕他们一个不注意就让乖孙给遛了。
周学被盯得苦不堪言。
这么被盯着的日子就过去了挺长一段时间。
他不好受,爷爷奶奶的神经也紧绷着。
这不,今天专门盯着他的爷爷实在是太过疲倦,直接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周学立刻叫来了妈妈。
庆幸,现在终于出来了。
“阿学,你确定真的要去捐献骨髓?”孙乔问。
“百分百确定!”
“行,那就去!”孙乔启动了引擎,车往医院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