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不在乎,可也知道傅姓是皇家姓氏,眼前的男人,是皇亲国戚。
身份,许明棠更是不愿意探究了。
进了包厢,许明棠也没有过多与傅沉说话,直接把脉。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神色凝重:“你这是中了寒毒。”
许明棠学医,也会毒。
对于寒毒,虽然没有治过,却也了解过,其实在和男子打一照面时,他边瞧出不对劲。
寒毒每月发作,冰冷入骨,痛苦万分,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它也消耗着人的寿命。
他观傅子恒体中寒毒,已然有十来年,可傅子恒,也来二十岁上下呀。
也就是说,傅子恒是在还是孩童时,便中了寒毒。
那……
该有多痛啊。
不知怎的,许明棠心尖划过一抹心疼,很快,快到捕捉不到。
见许明棠久久没有说话,傅子恒道:“许大夫,我这寒毒可是不能治?无碍的,傅某身中寒毒已久,看过无数大夫,若是能治,早便治了,许大夫不必觉得为难。”
若是放在还没见过许明棠之前,傅沉或许会像以前那样,将许明棠抓回去,让他无论用尽什么办法,必须想尽办法去解他的寒毒,至于许明棠会如何,他不在乎。
可在见到许明棠的那一面起,他便打消了那个计划。
那样一个干净美好的少年郎,和该被温柔以待的。
这是傅沉心中突然冒出的想法,突兀,但又似乎爱意料当中。
傅沉一贯是敏锐之人,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