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很小,只站得下两个人,这还是加上那个厕所坑的前提下。
此时的何向锦就蜷缩在厕所里的一角,也幸好厕所一直是何向锦在打扫,收拾的,并没有什么脏乱和异味,但这里终究是厕所。
何向锦只觉得身体疼得厉害,最疼的还要属耳朵,仿佛像是被针时时刻刻狠狠扎着般,还有一阵阵的轰鸣声,又似乎像是快要听不到了般,他伸手去摸自己的右耳朵,摸到了一片黏腻,空气间还有浓烈的血腥味。
何向锦知道,自己的耳朵肯定是流血了。
他的手脚也疼,那都是被何老太的衣架打过的地方。
何向锦的手拍着厕所的门。
“奶奶,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奶奶,我耳朵好疼啊。”
“奶奶,求求你了。”
八岁的何向锦很害怕,直觉告诉他,自己的耳朵肯定是出问题了,如果不治的话,肯定会不好的,所以他拼命地拍门,希望何老太能心软,能放他出去,能带他去看医生。
他拍了几下,就隐约听到了何老太的脚步声。
在他还没来得及高兴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嚷什么嚷,再嚷的话我打死你。”
何向锦拍门的手哆嗦了下,两秒后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奶奶,我耳朵疼,我……”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门外是分外无情的声音。
“不就是被拧一下耳朵嘛,怎么,还能死了不成,你当自己是谁,是得供着的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