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好几个被冻死的。
所幸,现在冬衣到了,可气候还在进一步恶劣中。
十八兵团那边,拿到棉衣比他们晚,冻死的战友也比他们多。
那都是他们的同胞战友啊。
想到这,赵柱子扭头抹了抹眼角的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另一边,在殷音和赵柱子离开后,那中年军医望着那几箱盘尼西林,有些不解道:“我明明记得盘尼西林已经没有了呀,难道是我记错了?”
脑海中的不解一闪而过,很快他就拿出盘尼西林去救助其他伤者。
赵柱子很快带着殷音来到了另外一个营地。
他脚步匆匆,掀开帘子,激动道:“铁蛋,俺把军医找来了。咱们有药了,你有救了。”
殷音跟着进去。
里面柴火在燃烧着,饶是如此,依旧能感受到彻骨的寒意。
一个有些瘦,模样清秀的青年躺在一处,身上盖着破被子。
这里,棉衣少,被子也少,为数不多的被子是拼凑缝成的,给了最有需要的人。
赵铁蛋,也就是模样清秀的青年听到熟悉的声音,看了过来。
一张被寒风刮得粗糙的脸红通通的,眼神也有些恍惚,他根本听不到赵柱子说了什么。整个都快烧迷糊了。
他依稀听到熟悉的柱子的声音。
他红着眼眶低声:“柱子哥,俺疼。”
殷音走过去,放下药箱,她掀开被子,看到了那一只发脓的胳膊。
赵铁蛋的胳膊是被敌人的刀砍到的。
不算严重也不轻。
本来如果有盘尼西林,他的伤也能好。
可偏偏他受伤的时候,十三团的盘尼西林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