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装作和无事人一样,甚至连笑容都多了几分,可谁又能知道,她笑容下的痛苦。
所以,殷音也不打算直接和玉霜摊牌。她已经和蔡医生说好,明天蔡医生就假扮成她公司的同事上门来做客,让蔡医生了解一下玉霜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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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音从医院出来,在即将回到自己小区的门口时,被一个人拦住。
“阿姨,我是您女儿林玉霜的同学,我叫周清桓,请问我可以和您聊聊吗?”
少年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裤,戴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身材颀长,如青松般挺直,又如霜雪般清冽。
面对殷音,一贯从容的少年,显得有些拘谨和紧张。他很害怕殷音会拒绝他。
殷音打量了下少年,道:“你要和我聊什么?”
“是关于林同学的。”
“好,那我们就去那边的咖啡厅聊吧。”
等到周清桓跟着殷音一起坐在咖啡厅里,周清桓还有些不怎么敢相信,他以为他要费好大一番功夫了。
“周同学要和我说霜霜什么事?”
听到殷音的询问,周清桓立刻正了正脸色,浅色的薄唇动了动,斟酌了下言辞,道:“阿姨,我觉得林同学可能得了抑郁症。”
说完,他并没有在殷音的脸上看到惊讶或疑惑之色,他以为殷音是不相信,有些着急:“阿姨,我说的是真的,请你相信我,林同学有些行为真的不太对劲,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到时可以咨询下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