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赔礼。
而且,付寒也觉得,以他脚如今的情况,即便是去大医院,都是没办法治愈的,更何况是膏药。
所以,还是不要折腾了。
付寒重新将煤油灯点亮,这盏煤油灯,是付寒这里为数不多的,最为珍贵的东西。
牛棚没有炕,只有几块木头钉上去的木板,被付寒当作床。
付寒坐在床边,从一个盒子里将一个东西拿出来。
在淡淡的月光下,可以看出,那东西,赫然就是今天被赵佑扔进小溪里的勋章。
金黄色的勋章在银白的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付寒带着茧子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勋章,眼底带着一丝茫然。
他们还有回去的那一天吗?
付寒失神,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月光下,牛棚越发清冷,男人如同一只孤寂的狼。
良久,付寒重新将勋章放回去,小心翼翼很好,又拿起一旁的兵书看了起来。
那兵书只有付寒独自一人在的时候,才能被拿出来,其他时候都被他藏了起来。
大概是经常翻阅的缘故,书已经有些陈旧泛黄,但男人依旧很爱惜。
…
“媳妇儿,你哪里来的膏药啊?”回去的路上,赵卫东问。
殷音道:“爸妈寄来的。”
赵卫东哦了一声,没再问,他知道岳父岳母经常会寄东西给他家媳妇儿,在回城后,寄的东西更是不少,其中就有一些药品。
膏药自然不是原主爸妈的,殷音打算自己调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