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魏尧不为所动,用殷音的一句话来说,是个大直男,哪里懂得怜香惜玉这东西。
魏尧当即就对着那诗点评起来,言辞犀利。
怜儿姑娘越说,小脸越白,最后如同一朵小白花,摇摇欲坠,待到魏尧点评完,她问:“魏举人,奴家的诗真的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吗?”
魏尧:“是。”
众人:“……”
“可是还写了其他诗。”魏尧看到了其他诗,抬眸扫了一眼。
那同窗迟疑道:“额,这,这都是这几位姑娘写的。”所以,你不要再点评了。
偏偏那几个姑娘不知是起了攀比心理,还是不服气,愣是要魏尧点评。
魏尧也没有客气,实事求是,拿过一首首诗词进行点评。
“词不达意。”
“不通文墨。”
“鄙言累句。”
“聱牙诘曲。”
“……”
一首首之前被夸赞的诗,在魏尧的嘴下,句句都粗鄙不堪。
直到最后,魏尧暗道,这青楼中的所谓大家,其实也不过如此。
魏尧是才华横溢的,同时也是高傲的。
同窗们此时个个捂脸,他们早该知道魏恺之就是这样一个不解风情的人了。
姑娘们从最开始的气不平,到最后,有的被批评得面红耳赤,有的再也待不下去,跺脚离开,有的则嘤嘤哭泣,委屈极了。
同窗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些姑娘。
倒是魏尧坐在一旁,一脸平静,问了句:“此次诗会要凉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