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剪吊牌?”
裙子是唐豫州买的,她那条扔酒店了。
叶念有点抵触他的触碰,推开他的手躺下,淡淡的说:“忘了。”
何政修没说什么,让护士帮忙剪了吊牌,又问:“都病了怎么还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的语气温和,却是不着痕迹的探究,叶念不想回答,反问:“芊芊这个月月测考的不太好,不用先回去看看她吗?”
何政修眸子闪了一下,从容的说:“晚上回家再批评她,你一个人住,病了也没人照顾,我不放心。”
叶念平静的看着他,说:“昨晚我看到有人抓奸,那个小三被打得很惨。”
何政修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个,抓住她的手说:“念念,那些事已经过去了,你不能一直困在过去,你需要正常的生活,也要学会接受别人的好意。”
叶念垂眸不语,手机震动起来。
号码她没存,但这十一位数字她倒背如流。
唐豫州没换微信,连手机号也没换。
不想继续跟何政修谈这个话题,叶念接了电话,唐豫州低沉的声音撞入耳中,他问:“那位何先生知道你在酒吧做那种事吗?”
那种事。
明码标价,你情我愿的事。
叶念绷着脸没应声,片刻后,唐豫州说:“我还要在历城待十天,钱已经打到你账上了,地址你知道。”
不是商量,只是通知。
何政修一直盯着叶念,那眼神让叶念不大舒服,她偏头避开,轻声对唐豫州说:“钱我会给你,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