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是很清廉的,“今年开始一直在反腐贪污,你们悠着点。”
“你以为我们愿意收啊。”
穆凉吐槽,“我看你挺乐意的,每天早上都要摸一遍那花瓶。”
“穆凉我看你找打!”
“不是在说隔壁林将军家的吗,怎么说到自己身上了,哥哥们啊,你们这东西光明正大地摆出来,也不怕有一天谁上门做客给看出来啊,这全屋子的古董,你别告诉我,客厅墙上那副三米宽的金明池争标图也是真迹?”
那不是在博物馆里藏着吗?
“假的,假的!”穆坚信说。
穆凉哼了一声。
“除了一些古董大家,谁能看得出来真假,穆凉要不是在研究这些东西也看不出来,你看这么久了,几个人看出来了。”
穆远妈妈不说话。
看你们自欺欺人。
穆沉淡淡说,“还是收起来一些吧,别太过分了。”
“凭什么啊?”穆坚守可不太愿意,天天看着心情好啊。
穆沉说,“上房教子,下房教训。隔壁林将军的例子就是告诉我们,财不外露。”
“他那是被人陷害了。”穆坚信说,“按理说,最应该陷害他的是我们家,可我们家也没人去动他,谁和我们同气连枝来着?”
穆远软软地躺在一旁打哈欠,无心听他们讨论了,因为他偏头看到外面下雪了。
“下雪了。”
没人理他,他此刻风花雪月的心思,家人没人理,穆坚信贱嗖嗖地说,“明天我去走动一下肯定让老林无法翻身,敢弄我儿子,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