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为何,如今仿佛是变了一个模样。
纨绔冥顽,就算在这深牢大狱中也丝毫没有所谓。
那年相遇,直到后来,他回西京之后,才听常汲和沈焕闲聊,说道那上元二组负责人差点丧命于上元丞相周钊手中。
周钊,那个大名鼎鼎权势滔天在上元可以算是只手遮天的恶毒男子,也算是上元史上最年轻的丞相了吧。
见他沉默,权寅更是慌了神。
“你到底是谁?”权寅轻声问道,他第一次感觉到有些思绪紊乱。“你为什么会知道上元暗探谍网的分布?”
“是你救的我么?”
一连串如同炮弹一样的问题让余择言有些应接不暇。
余择言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夜行衣,唯独没有拾起来地上的披风。
“你到底在计划什么?”
余择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即便他心里已经清楚了他便是当时的少年,也不愿以此为交换条件,得出他想要的真相。
这不是他当时救人的初衷。
“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那年在穆清岭上就我的人?”
权寅语气焦急,腾的站起身来,那刚活泛的筋血一涌上头,眼前猛地一黑,踉跄了两步。
行吧,人的这个选择也是视情况而定的…
“是!我就是那个人!”余择言干脆不闭口不言了,他一把扶住权寅,沉声继续问道,“所以你到底在计划什么?”
原本就没想着他能痛快的说出自己的计划,但是更没想到的是他脸色变的积极古怪。
好像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在面对余择言的时候。
“就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能告诉你我在计划什么啊…”权寅唏嘘道,脸上挂着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
余择言听到这话,没好气的将他往稻草上用力一扔,冷眼看着他毫无防备的倒下。
“啧…你别生气嘛。”权寅小声呢喃道,“我告诉你还不行?”
余择言眯起双眸,深邃的眼神冰冷的注视着他,就等着听他能说出什么天大的秘密来。
权寅从稻草上缓缓起身,走到余择言身边,附耳过来轻轻说道:“我要投奔三殿下,毕竟总归还是要站队的。”
他的语气诚恳真实,好像一点也没有弄虚作假,眼神真挚到让余择言都差点相信了。
但是余择言立刻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废话。
当权寅因为不明原因去投奔余景焱时,他便猜到了他已然投入余景焱的门下。
不过投诚的交换条件,乃至是因为什么才导致权寅愿意去帮助余景焱,而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弄了个假的摄魂珠欺骗陛下,他依旧是没有探究清楚。
“那摄魂珠呢?”余择言趁热打铁,继续问道。
他倒要看看这个满嘴谎话的权寅怎么继续编。
“摄魂珠?我不是告诉你摄魂珠在哪了么…”权寅耸肩,一脸无辜,“摄魂珠就在那个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
此话一出,余择言便认定了这人不再会有一句实话。
白眼狼,算是在上元的神山上白救你了。
余择言在心底暗骂。
他们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从权寅这边撬不开嘴,那就只能从助他一臂之力的同伙袁安身上撬了。
袁安,你以为你画个络腮胡子在大街上变戏法,我就认不出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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