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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争吵半天后,顾念和余择言两人达成协议,各退一步,先往回走着,等等沈焕。
就这样走了没几分钟,顾念还是觉得自己亏了。
她大喘着粗气的看着前边背着手走的气定神闲的余择言,一脸自闭。
他不是没吃多点儿东西么,怎么还这么能走!
余择言走路也不说话,这让顾念想起了自己在上大学时某一年的清明节徒步扫墓,走了大概有好几十公里,那队伍的领队也是这样一言不发,就只剩下后面一群新生叽叽喳喳的。
顾念就是其中的一个。
对于这种长时间的徒步噩梦,顾念是憋不住自己的嘴的。
她跑上前去试着跟余择言搭话,“喂,你刚刚干嘛冒充五殿下?”
余择言倒也饶有兴趣的回:“身上恰好带了诩王府的令牌罢了。”
顾念思考了一下,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五殿下门下的吗?可是父亲上次问你,你明明说你不是的。如若不是,你为何身上会有诩王府的令牌?”
顾念只顾着自说自话,根本没注意余择言突然停了下来,她咚的一声撞到了余择言身上。
余择言仔细盯着她看,面色不明,他一字一字的问道:“那么你呢?”
突如其来的严肃差点折了顾念的腰,她哪儿是谁门下的?她才来没几天啊真的是。
“我?我谁也不是,我忠于自己,哈哈哈哈。”顾念打着哈哈笑道。
好一个忠于自己,口气颇大。
余择言感到有趣,他细细盯着顾念的表情看,也没看出来点什么端倪,他便转身继续走。
顾念瞧他不说话,便追上来继续说道:“一般这种时候,都挺要命的,你说你投奔错了人吧,可能跟着没,投奔对了人吧,可能也跟着没。”
余择言听到这话,不忍笑出声来:“你怎么敢说这个?那你何以见得?”
“我就觉得吧这站队是最要命的,我比较偏向你明哲保身。我说这话不是为了别的哈,就很单纯的因为你是我未婚夫婿,我这人就比较惜命了。”顾念说着说着,怕他想歪,便连忙解释道。
顾念不自觉的就吐露出来自己的真心。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余择言可以听她说,也会听她说。
一个敢说,一个也敢听。
这要放在别家,就差不多会说句你一介女子你懂个什么?
但余择言不,余择言不仅不生气,他还会兴致盎然地跟她探讨:“那如若不站队,站在中立一方,岂不是没人庇护?”
“呵,就你?你还需要人庇护?”顾念难以置信的呵笑了一声,“我看你那张伶牙俐齿的嘴,放哪你都能活到最后。”
“你嘴也挺毒。”余择言回道。
润红的骄阳下却是凉风习习,这街虽不是地处西京城中心,却也有不少人。
街边有卖那糖人的,画的那叫一个惟妙惟肖。
顾念跑了过去,冲着那画糖人的大爷指指余择言,“他,能画不?”
“能!”大爷瞅了一眼余择言,爽快的说道:“当然能,小姑娘,新婚燕尔吧?”
顾念赶紧摇摇头,她捂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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